“那就看最后结果吧。有你负责这件事,我放心。”江柏屿嘴角微挑,眼里却半点笑意也无。
言漠承靠向椅背,淡淡道:“好心提醒你,别再把自己当散财童子。”
“散财童子?”江柏屿被这话活生生气笑了,冷笑回应:“那你是什么,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
“想打架?”言漠承挑眉。
“早就手痒了。”
“那就下周末,老地方。”
江柏屿冷着脸走出办公室。
安素一直等在门口,见江柏屿出来立即跟上。
“江总……”她眉头紧皱,担忧之前去给胡匀送钱的事这次会给江柏屿添不少麻烦。
“没事,不用担心。”江柏屿停下脚步,看向安素,嘱咐道:“周末就别待在公司加班了,回家休息吧。”
安素嗯了一声,又问:“您去拜访老师还顺利吧?”
江柏屿顺势想到阮心糖,心里顿时愉悦不少,嘴角抿出淡淡笑意:“顺利。”
乘电梯下到负一层车库,江柏屿刚拿出钥匙解锁了自己的车,念裴在旁摇下车窗,伸出一张白皙的笑脸来:“聊完了?”
“我以为你早就走了。”
“等你啊。”念裴偏了下头,说:“上车,聊聊。”
江柏屿重新锁上车门,上了念裴的车。
“你是不是觉得,留下我亏欠了胡匀?”念裴侧过身认真问道。
江柏屿不屑地扯了下嘴角,“不至于,我不过看他是个可怜人。”
“天底下可怜人多了,你总这么爱心泛滥,救得过来吗?”念裴一向直言不讳。
“所以呢,再bī死他母亲?”江柏屿侧眸看向念裴,眼神不屑,他向来不屑这种做法。
“可事情总得有个让所有人满意的结果,不可能因为他人死了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算。”江柏屿冷冷道。
应该负责的人根本就没浮出水面,胡匀不过是别人用来针对他的一颗棋子,而且胡匀可能还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利用的。
江柏屿越想眉头皱得越紧,嘴chún紧抿成一条线,下颚崩出了一条性感的弧线。
念裴情不自禁抬手靠近他的眉间,想替他抚平忧愁,可惜一靠近,便被江柏屿躲开了。
“干什么?”他眼神警惕且冷漠。
念裴微怔,笑道:“刚刚你眉毛上有个东西,现在没啦。”
江柏屿缓和了眼神,问:“回家?”
“不回家你请我吃饭?”念裴笑问。
“下次吧,”江柏屿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下次我叫上阮心糖。”
念裴不满地抿了下chún,懒懒回道:“那就算了,我不爱吃狗粮,尤其是你撒的。”
江柏屿耸了下肩,随她去了,“我走了。”
“诶——等等,”念裴又叫住他,“我还是想叮嘱你一下,别总和漠承哥针锋相对,他在公司的根基你现在又比不了。”
“如果我哪天不和他唱反tiáo,他也不会适应的。”江柏屿半开玩笑道,关上车门走了。
念裴摇下车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