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们俩出门后,阮心糖赶紧又跑到窗口趴着看好戏。
不一会儿,果然见她姐和念琢两人从楼洞口走出,而那边路灯下言漠承的法拉利还没有开走。
阮心糖一时激动坏了,人啊,就是喜欢看这种修罗场戏码。
薛奉遥送念琢到他车前,念琢没立即上车,两人依旧说着话。
阮心糖则一直盯着言漠承的动静,倒想看看他能埋伏到什么时候。
她在心里数着秒,直到数到第十秒,言漠承的车门打开了。
“老虎终于忍不住要出洞了。”
阮心糖又把身子探出去一些,扯着耳朵想听他们在说什么,却依旧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三人好像只简单han暄了两句,念琢便上车走了。
薛奉遥也转身准备进单元楼,却又被言漠承叫住。
她停住脚步也只是微微偏头,听对方讲完话后并没留下只言片语,径直进了楼。
言漠承还独自站在原地,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他垂手站着,阮心糖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落寞。
好像被人抛弃在这儿一般,他的视线还牢牢盯着楼洞口,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可惜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只是一个人又孤独地上了车,tiáo头离开。
这一幕太过落寞,阮心糖实在难以把他和公司里高高在上的样子联系起来。
在公司里言漠承走哪儿pì股后都跟着一堆人,谁见到他不得低头哈腰恭恭敬敬的,就连霸气如江柏屿还得尊敬地叫一声哥,也只有她姐薛奉遥敢对着他甩脸sè。
阮心糖突然觉得她姐有些过分了。
薛奉遥进门时阮心糖已经瘫坐在沙发上,yīn阳怪气道:“我还以为你跟着那念琢走了呢,半天没回来。”
“家里来了你这么一个孕妇,我还敢去哪儿?”薛奉遥白她一眼,过来收走两个水杯。
“薛奉遥,现在说你呢别扯我,你现在都敢背着我带男人回家了哈。”阮心糖故作气愤。
“你叫我什么?”薛奉遥停下脚步,转头斜着眼眸瞪她。
阮心糖一下就怂了,笑嘻嘻趴在沙发扶手上问:“姐,你跟念琢怎么认识的?现在是什么关系呀?”
“上次不是跟你说过,相亲对象。”薛奉遥在厨房里洗着杯子。
“你上次说的就是他呀?”阮心糖好奇道,“那你们现在到哪一步了?你以前可从来没把哪个相亲对象带到家里来过。”
“到哪一步还得跟你报备?”
阮心糖咬着苹果走过去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撑着下巴笑:“其实我真正关心的是,念琢跟你的关系深一些呢,还是言漠承言总裁跟你的关系深?”
薛奉遥抬眸瞪她一眼,又把手上的水向她甩去,见她躲到一边才又继续冲洗手里的杯子。
“姐,我跟你说说我的意见吧,我觉得......”
“等等,”薛奉遥好笑的走到阮心糖面前,点着她额头,“我问你的意见了吗?”
“没有,但我觉得你现在肯定很纠结,一边是多金又体贴的霸道总裁,一边是温柔幽默的帅哥医生,啧啧啧,三角虐恋。”阮心糖笑道。
“虐你个头!”薛奉遥白她一眼,走到沙发上坐下,“你辞职在家这几天近看些没营养的狗血电视剧吧。”
“电视剧哪有你好看。”阮心糖走过去大摇大摆坐下,一头枕上了薛奉遥的大腿。
“你胖了。”薛奉遥低头瞧着她。
“真的吗?”阮心糖两手捂上脸颊,“胖得多吗?”
“还行,很正常,孕妇都会胖。”薛奉遥说。
“唉,我那天不是故意不去的,”阮心糖哀伤地叹了口气,“我只是害怕,又......”
“舍不得。”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