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前面打情骂俏,阮心糖在身后尽收眼底,却依旧直直站着,没有任何表情。
江柏屿偏头笑着看念裴,同时抬眸看了眼身后的阮心糖,后者对上他的眼神时依旧平和。
江柏屿转回头,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异常冷峻的面孔。
电梯停在十二层,门刚一打开,江柏屿抬脚大步走出电梯,念裴紧紧跟上,念叨着:“走这么快干什么?”
江柏屿不着痕迹躲过她伸过来的纤细手臂,假装抬手整理领带。
服务员带他们到达包间,推开门时只见言漠承已经在里面坐着,只身一人,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来了。”言漠承简单打了招呼,略微偏头看见最后走进包间的阮心糖时,嘴角不明显地上挑:“怎么还带个小尾巴?”
阮心糖局促地站在门口,嘴角抽动,对言漠承开的这玩笑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念裴走到言漠承左手边落座,甜美笑道:“今天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吧,漠承哥竟然也会开玩笑了?”
言漠承弯了下嘴角,拿了菜单递给念裴。
江柏屿走到言漠承右手边落座,故意隔开念裴。
阮心糖则充分展现“小尾巴”的特性,跟着走过去坐在江柏屿身边。
念裴抬眸看了一眼他们俩,继续翻着手里的菜单,又漫不经心笑道:“说的是啊,以前不是都不带小尾巴吗?”
言漠承叫阮心糖小尾巴时玩笑中带着拉近距离的目的,而念裴此时说到小尾巴这个词却是十足的轻佻和优越感。
阮心糖挺直背脊坐着,表情依旧平静,只是手里抓着手机的劲儿比刚刚大了许多。
☆、一颗白砂糖
“叫来帮我挡酒的,”江柏屿冷笑着,“你这个赵叔叔不是很能喝?”
“你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嘛,竟然还要人帮你挡酒?再说了,她可是一个女孩子,你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念裴说道。
“我什么时候怜香惜玉过?”江柏屿心虚地看了阮心糖一眼,正好阮心糖也偏头看过来。
“江总,其实我......”阮心糖还在思索着怎么找借口说自己不能喝酒,此时门被服务员推开,又领进来三个人。
为首的那人微胖,挺着啤酒肚,笑呵呵地眯着眼,看起来大概五六十岁年纪,而他后面跟着一个瘦长地中年人和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的戴着黑框眼镜身姿挺拔的年轻人。
“赵叔叔!”念裴热情地迎上去,言漠承和江柏屿均站起身上前客套han暄。
阮心糖也礼貌上前,客人看向她时她则大方简短做了自我介绍。
念裴口中的赵叔叔是北阳市的一位重要领导,因为以前和念裴父亲是战友后来又共同为官,所以几乎是看着念裴长大的长辈。
众人han暄完落座,念裴迫不及待跟她赵叔叔介绍起江柏屿。
赵叔叔笑出一脸褶子,欣慰道:“以前就总听老念提起他这个准女婿,也听漠承提过好几回,今天一看果然是一表人才。”
阮心糖在一旁默默听着,听到准女婿三个字时心下吃了一惊,还没等仔细的想,突然又被念裴叫到包间外。
“这是赵叔叔的忌口,刚刚忘记告诉服务员了,你再去找服务员交代一下吧,麻烦啦。”念裴递给她一张纸条。
“好。”阮心糖接过纸条转身离开。
念裴推门而进和江柏屿交换了眼神,示意他安心,阮心糖已经被支出去听不见有关他们婚讯的事了,虽然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