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的,我勉qiáng可以接受。”
阮心糖忍住上去掐死他的冲动,解释说:“我也不想煮白粥,但你家里连颗菜叶也没有,你让我怎么办?”
“那就加点盐,或者酱油,醋……”
“等等等等……”阮心糖从来没吃过加油盐酱醋的白粥,“那还能吃吗?”
“都是可以吃的,为什么放在一起就不能吃?”江柏屿反问道。
“……好吧,你也够重口味的。”阮心糖懒得再说什么,只好随他去了,又顺手把盐勺递给他,“你要加多少自己加,我先上个厕所。”
江柏屿略点了下头,看起来很有把握的样子,阮心糖便放心去了厕所。
没几分钟,等她从厕所出来,人刚一靠近厨房就闻到一股复杂又奇怪的味道,又咸又酸。
她皱着眉靠近灶台边,差点没气晕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熬了一锅黑米……
“剩下的就靠你了。”江柏屿拍拍阮心糖的肩,扬长而去。
阮心糖摇摇头继续守着这锅粥,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吃的,等吃的时候那人就知道捣蛋的下场了。
半个小时后锅里的粥已经粘稠,阮心糖闻了闻味道又嫌弃地撇开头。她关上火,找出碗筷把粥乘出来,又把粥端到饭桌上,深觉自己此刻与保姆无异。
“江柏屿,吃饭!”她冲卧室喊了一嗓子,也不叫江总了,而是直呼其名。
因为叫江总显得她更像一个兢兢业业的保姆。
卧室里没人回应,阮心糖在桌边耐心等了片刻也不见他出来,只好过去看看。
江柏屿坐在卧室沙发上,撑着额头闭着眼,趁这会儿功夫似是睡着了。
阮心糖估计他昨晚就病了,大概一晚上没睡好,此刻睡着了还拧着眉头,不知道是不是很不好受。
她伸手覆上江柏屿的额头,想感受下他的温度怕他又发起烧来。
阮心糖就站在江柏屿右侧,从他额头传来的温度正常,正准备收回手的瞬间双脚被重重绊了一下,整个人站立不稳,尖叫着往前扑去,眼看就要砸到江柏屿。
然而面前的人早有准备,稳稳接住后顺势把她圈在怀里,眼角眉梢都带着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
“江柏屿!你可是男神啊怎么能耍流氓呢!”阮心糖一气之下把心里话喊了出来,反应过来时对面男神已经呵呵笑开来。
“我既不是什么男神也没耍流氓,”江柏屿说着手却不安分地掐了下阮心糖的腰,“你这次又撞我怀里了,下次再说可别不承认。”
“明明是你绊了我一脚!”阮心糖争辩道,挣扎着要起身,对方却无动于衷,手上力道反而更大。
“我没有。”江柏屿一脸正经和无辜。
阮心糖算是被他的无赖和厚脸皮征服了,此时已然无语,只能上手。
她用力揪着江柏屿结实的胳膊,江柏屿一边躲,一边抓她的手,两人打打闹闹争不出胜负,江柏屿只好把她压入沙发,欺身而上,一只脚跪在她身侧,抓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胜负已分。
两人沉默对视,一人得意,一人嗔怒,气氛却在悄然发生变化。
江柏屿眼里的得意褪去,只剩一片柔情,他身子缓缓往下,jīng致英气的脸庞在阮心糖的瞳孔中逐渐放大。
就在此时,悄然出现的几声喵喵叫打破两人之间暧昧的氛围,江柏屿的身子怔住,突然从气氛里撤出来有些无措。
江柏屿:“……”
阮心糖:“……”
阮心糖看了一眼走进卧室的猫,突然问:“你知道它在说什么吗?”
江柏屿眉头一挑,倒要看看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