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手里的小龙虾,“我妹妹说想吃,给她带的。”
阮心糖觉得此时的言漠承比起在公司的言漠承柔和了不知道多少倍,难道是因为有同学在场,给熟人面子?
“好羡慕啊,哥哥就是好。”阮心糖发自内心感叹。
薛奉遥冷冷瞥她一眼,“姐姐不好?”
阮心糖嘻嘻笑道:“姐姐最好!”
“我送你们?”言漠承站在他车前发出邀约,视线聚在薛奉遥冷漠的脸上。
没等阮心糖一个好字喊出口,薛奉遥已经断然拒绝,“不用,我有车。”
言漠承眼里的期待之火熄灭,重新回归冰冷,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跟她们道别后离开。
阮心糖乖乖上了她姐的车。
“姐,你跟言漠承有什么过节吗?”阮心糖手里系着安全带,“怎么对人家冷冷淡淡的,好歹是同学。”
薛奉遥系上安全带,准备启动车子,“同学就必须热情?”
“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同学,是完全不熟的同学呢,还是半生不熟的同学捏?”阮心糖偏头望着她姐,一颗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烧。
“我跟他......”薛奉遥突然顿了下,好像在找适合的词汇。
“大概是熟过头糊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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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二天阮心糖一路顺利到达公司,但一上午都很清闲,因为领导没有来公司。
安素告诉她江柏屿今天可能不会来,有急事直接打他电话,但最好不要。
阮心糖这回学乖了,坚决忍住没问为什么。
她本以为今天能一直摸鱼到下班,结果下午好巧不巧来了个加急快件,安素看了一眼发件地址,说很重要,让她立即联系江柏屿。
阮心糖只好给江柏屿打去电话,响了四五声之后那头才接起来。
“喂——”江柏屿的声音沉闷,带着很重的鼻音,又像是没睡醒。
阮心糖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情况,怔了一秒才说:“您有份快件到了,bonnie说很重要,让我跟你说一声。”
“拆开,扫描,发我邮箱。”江柏屿简短吩咐。
阮心糖应了一声,之后两头沉默,显然应该挂电话了,却谁都没有先提起。
一阵沉默之后,电话那头先发问:“还有事?”
阮心糖犹豫着问道:“你是不是感冒了?”
“嗯,难受。”江柏屿的鼻音听起来更重了,隐约透着可怜。
阮心糖一听,立即皱眉着急想问他的情况,又反应过来自己没有立场这么担心,反而显得她过度关心,心思不正。
再说,不就是感冒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医生了吗?”她把语气放得及其平淡,假装随口一问。
“正在输液。”那头声音依旧沉闷沙哑。
“哦。”阮心糖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