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安拧出chún膏,沿着他的chún细细地抹了抹——颜先生那仿佛上甘岭回来的裂着口、翘着皮的chún,总算久旱逢甘露般平静了些。
“专程替我要的?”颜梁淮不习惯地微张着chún说。
米安安反问:“不然呢?”
颜梁淮看着小姑娘泰然自若地拿着chún膏又往自己嘴chún上抹,慢慢的,眼神暗了些。
米安安先是没察觉有什么不对,直到感觉颜某人的视线异样,才渐渐品出问题所在——她拿同一个chún膏抹了他又抹自己,岂不是约等于接、接吻了?
这个想法令米安安坐立不安,立马从石头上蹦了下来,把chún膏藏在身后。
颜梁淮原没多想,反而被她的反应给提醒了,醒醒嗓子,绕开了。
山本就不算高,但好在四周开阔,一旦登顶就可以将整片海域一览无余。
天高海阔,偶尔有海鸟掠过,远方海域有船只行驶,却都离了十万八丈远,此地就好像一个室外桃园,尘世喧嚣中的名与利在这里都不作数了。
对此感慨最深的是冷婷,她时不时低头看脚上那双球鞋,只觉得比从前任何一双昂贵的奢侈品都值得珍惜。一度倨傲的女明星第一次在镜头面前流露出这种柔软的神情,被摄像大哥巧妙地捕捉了下来。
“看起来这支队伍里最有经验的是颜梁淮,”彭程抽着烟,对在一旁休息的摄像师说,“其实灵魂是米安安。”
摄像大哥默默点头。
这个女孩身上有种亲切感,因为热情质朴,因为心无城府。
补给拿到之后,按照节目组的安排,小队将在山顶的“营地”扎营一晚,次日再原路返回,完成为期三天两夜的户外徒步。
这次的“营地”比之前刚进山时的山洞条件好多了,起码每人都有帐篷和睡袋,而且食物充足,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按颜梁淮的安排,几名男士被分配在外围的帐篷里,三个女孩的帐篷则被围在中间。
帐篷并没有搭建好,需要自己动手,对冷婷和钟子然来说,这自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直盯着米安安和颜梁淮,试图偷个师,奈何节目组给的并不是简易帐篷,而是需要手工拼接的老式帐篷——忙得一脸灰土,他们也还是没能把帐篷给撑起来。
米安安撑好了自己的,一看冷婷还蹲在地上忙碌,一脸是汗,平素妆容jīng致的脸上都挂着汗珠,还是憋着口气不肯向早就忙完的颜梁淮求助,顿时心里好笑,主动走了过去,“我帮你。”
冷婷见是米安安,顿时松下劲,“好,这个为什么就是接不上?”
米安安接过她的手,三下五除二帮忙装好了,拍了拍帐篷顶,擦了下下颌的汗,目光不经意扫过旁边的许睿睿,这才发现谷小钊不知道何时开始蹲在她的帐篷边,正握起拳头努力地把地钉扎进土壤里。
而许睿睿则站在一边,双手抱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审视,可等谷小钊忽然“啊”了一声缩回手,许睿睿就猛地蹲下身,把他的手给拽了过来,然后一边冷声骂他“一点事都做不好,还天才呢”,一边急匆匆要来湿纸巾和云南白药替他包扎。
米安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挑起半边眉毛。
有趣、有趣……看来许睿睿也不排斥谷小钊呀!
众人忙好了帐篷,开始张罗晚餐,稍微离开了帐篷一点距离。
正当众人都聚在一起吃喝时,颜梁淮忽然停下动作,警觉地看向帐篷的方向。
米安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漆漆里,几个小帐篷立着。
“怎么了?”
“好像有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
“不可能,山里就我们几个,之前节目组不是介绍过吗?这儿还没对外开放。”钟子然边说,边看向镜头之外的导演。
彭程说:“是,没开航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