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跟种花养草有关。
除此以外就是一包一包密封保存的种子,和堆在他家院子里的大大小小的花盆。
这小妮子,到底有多爱这些绿sè的东西?
“你要把这些都种下去?”
“嗯!”米安安如数家珍,“这是我托小钊从南边弄来的,这是班爷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还有这个,是凝川里结的,我原本打算把他们都栽后院,可阿嬷说那是菜田,不准动。只好都往花盆里栽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颜梁淮看着她脸上的神气,“为什么喜欢这些?”
“你不觉得植物很有意思吗?半身在土里,半身沐浴阳光,只要有一点点水和太阳,它们就能嗖嗖地朝上长,特别有劲儿!”
她笑嘻嘻的,眉眼间都是光。
特别有劲儿的,又何止植物呢?颜梁淮不自觉地凝着她的眼睛。
米安安被他看得脸红扑扑的,捏着手里装种子的袋子,眨了眨眼。
“那种我院子里。”
“啊?”
颜梁淮随手翻着她的书,不经意地说:“反正我不种菜,也不会打理,一片地应该够你种这些花花草草。”
米安安喜出望外,感动得差点没发出土拨鼠尖叫,好不容易忍住了,小心地抬手,扯住他的衣袖晃了晃,“颜梁淮……你真好。”
颜梁淮的心随着她的手晃了晃,忽然,他凝神,盯着她的chún。
米安安以为是自己脸红得太明显,忙松手,拿手背贴了贴脸颊,“……屋里有点热。”
可他还是看着她,甚至,还凑近了些。
两人直接距离越发的近了,近到米安安觉得自己的呼吸不畅,心脏像是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似的欢腾。
有那么一秒,她甚至怀疑初吻要交代出去了。
然而,事实永远比想象要骨感。
“你的嘴怎么了?”颜梁淮终于问。
米安安呆了一瞬,确实觉得chún部有点儿异样,像是被一层绷紧的膜给覆住了,透不过气。
她摸了摸嘴chún,花了几秒时间反应,然后蹦起来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开始拼命抹嘴……
颜梁淮站在门边,在她终于关了水龙头之后,默默地递了自己的毛巾过去。
小姑娘埋着头,拿毛巾左擦擦、右擦擦,就是不抬头。
“米安安。”
“……唔。”
“抬头。”
“……不要。”
眼见小姑娘垂着脑袋、死活不肯抬头,颜梁淮心生不安,在第n次让她抬头未果之后,索性上手,托起她的下巴,bī着她面朝自己。
这一看倒把他吓了一跳——
小姑娘原本纤薄有度的chún,这会儿肿得跟被蜜蜂蜇过似的,边缘还红彤彤的,好像有细密的小疹子。
一双神气活现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拼命地想要抵抗他的手指,重新埋头当鸵鸟。
“疼吗?”颜梁淮眉毛皱起。
米安安委屈得带上了鼻音,“……疼。”被她给搓得,皮都要破了,能不疼吗?
“怎么弄的?”他手指动了动,差点直接碰上她的chún瓣,忍住了。
米安安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说:“……口红,可能……变质了……”
颜梁淮:“……”
继初次重逢,她拿她爹十五年前的剃须刀坑了颜叔叔一小块皮|rou之后,米安安同学又拿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古董口红,坑害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