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白衬衫和黑长裤,头发有些乱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眼镜架子很宽,有点笨重奇怪。他毕竟没有近视。”
谢珉眉心微皱,提起一颗心。
“喔,他似乎没有问题,于是你打开了门”
“我打开了门。”付女士终于彻底被催眠。她的灵魂仿佛回到了被自己遗忘的那一天。yīn暗,有点小雨,窗台上鲜花蔫蔫的,女儿睡颜恬静,嘟着小嘴,“我说:‘有什么事吗?’他说:‘家里没有醋了,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借一点?’我说好,放他进了屋。屋里开着暖气,他却不断搓着手。”
……
我微笑着询问:“需要喝点什么?咖啡?茶?白开水?”
他似乎有些害羞,有些紧张:“那个,我不想喝东西。”黑亮的眼睛盯着我,他推了推眼镜:“姐姐在这里住着吗?不知道姐姐有没有丈夫?姐姐这么漂亮,肯定结婚了吧?”我有点不悦,不喜欢告诉别人自己的家庭状况,就冷淡了神sè:“这不是你关心的问题吧?拿了东西就走吧。”
我将醋递给他,却忽然被他抓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救”我想要呼救,但他忽然扳正了我的脸,他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我忍不住软了腰,手足无力。
仿佛有种神秘而魔性的东西在他的目光中,我难以抗拒。我想瞥开眼睛,但连同心脏也一起融化了。他微笑着问我:“你叫什么?你的三围是多少?你跟你老公每个星期做几次?你怀孕了吗?你老公什么时候回家?”
我迷迷糊糊的告诉了他一切。
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他呼吸急促,脸sè涨红……
……
“脸sè涨红”付女士眉心紧锁,她微微蜷缩着颤抖。
情绪,已经开始不稳定了。谢珉做好准备断开治疗,继续问道:“然后呢?”
付女士白皙的额头有汗珠滚滚而下:“他脱掉了我的衣服,将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扒开我的内裤,然后拿出手机,在桌子上摆好角度,对着我拍摄。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那条东西,命令我跟他做。”她的嗓音已经开始发紧。
谢珉沉默一瞬,决定略过这一段:“他还说了什么话吗?”
“他狠狠地骂我,让我自称‘贱奴’,叫他‘主人’,还让我自己玩自己给他看……我全部照做了。”付女士的声音渐渐平稳,这并非认命,而是一种神经紧绷到极致的绝望,“然后她对着我说‘我数三声,忘记从现在起的两个小时之内发生的事情’。他数了三二一,我一下子昏倒了。”
沉默。
极度压抑的沉默。
谢珉的手指紧紧捏着钢笔,薄chún微抿,觉得既恶心又愤怒。
“够了。”谢珉深吸一口气,停止了催眠。他用力打了个响指,啪,付女士眼皮微微颤抖着,睁开了眼。茫然无措,惊慌无助,麻木绝望……她的眼睛里残留着三个月前那一天的噩梦。曾经她忘记了,但现在,她重又想起。
“我……”付女士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她忽然觉得无与伦比的恶心。
她滑在地上,弯下腰痛苦的干呕着,用力捶打自己的小腹,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里面是他的东西,全部都是他的东西!好恶心,好恶心!我的嘴里也是、脸上也是、身上也是、全部、全部都是!啊啊啊啊啊救命!谁来救救我?谁来杀掉我?我好脏!好恶心!我好恶心!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哀鸣从心底发出。
无法遏制的呕吐,难以释怀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