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紧紧地贴着常胜的裤裆,小脸就压在那团软绵绵的东西上面。她上过生理课,知道自己压着的是什么东西。
她的小脸烧红了,手忙脚乱地从常胜的腿上爬起来。然而,她越急越乱,用小手在常胜的大腿上按了好几下。有两次,她都用力按在了他的大腿中间。
常胜的男性生殖器官接连受到刺激,控制不住地勃起,在木棉的面前抬起头来。
“啊~棉棉~”他情不自禁地发出性感的呻吟,把木棉的小脑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腹部。
此时,木棉的双手搁在常胜勃起的ròu_bàng上。她的嘴巴贴着他的长裤,隔着布料吻住这根坚硬、灼热的东西。隐隐约约间,她似乎还闻到了一股微腥的麝香味道。
突如其来的意外,将木棉折磨得快哭了。她不知所措地握住、亲吻继父的生殖器官,大脑一片空白。
常胜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将自己的理智拉回来一些。他把傻掉一般、一动也不动的木棉抱起来,温柔地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好孩子,别怕!这只是一个意外,你什么都不用多想。没事的,啊?”
他的怀抱宽阔温暖,让木棉绷紧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她还有心思胡乱地想:“原来男人的生殖器官是这样的呀!本来是软软的,勃起的时候又硬得跟木棍一样……”
之前她被常胜看光胸部,又摸了屁股。现在,她反过来“非礼”常胜的男性生殖器官。互相碰触过彼此最隐秘的身体部位,木棉对常胜的感觉变得有一点不同了。
这不是因为她对他产生了绮思,她的心里面对他没有那种念头。是尴尬到极点反而就觉得坦然吗?大概是这样吧!
他看过她、摸过她,她也摸过他,而且还将他弄得勃起了。这么尴尬的事情她都对他做过,对比起来,她之前那点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了。
他们的身体结构就摆在那里,会互相看到、摸到也属正常。最重要的是他们要把心态摆好。常胜作为一个长辈,很好地做到了安慰、引导后辈的事情。木棉会恢复得那么快,他的作用不可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