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顾菲雨被云笙迷迷糊糊中绞住了袖子,口中声声切切唤得可怜,一时间心软,便遣了众人,留下来陪她。
长夜寂静,窗户开着,将那一层层帐子吹起来。屋外虫鸣难消,过了二更便有些凉,顾菲雨唤来缨络,加了层薄被,些微声响又将云笙惊得动了动,孱弱的身子往他怀里贴入,嘤咛地轻哼,“郁哥哥。”
顾菲雨倒没了睡意,借着案头灯光仔细瞧她,心想:这丫头长得真好看,就是太瘦,脸色太差,不过现在静悄悄睡着,不骂人,倒也挺可爱的。
心里想着,手就放在了美人的肩头,轻柔抚摸着,一路到了后背,再滑至腰间,果真是一把骨头,清减得厉害。
又拿起她的手来看,只见一道小指般宽的腥红疤痕盘在腕处,细细摸去,触感突兀,顾菲雨暗叹造孽,又思忖着自己究竟为什么穿越到了温延郁身上,难道是来给他还这一桩桩女儿债的?
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云笙开始发烧,喃喃呢呢地说了好些胡话,顾菲雨遣人去请徐太医来看,又给云笙灌了两碗药下去,将将闹到晌午,春汐院里一干人才停歇。
下午倒是醒过来一阵,徐太医问了她几句话,她不知是累还是晕,昏沉沉地也开不了口,徐太医用针,将她郁结在心的淤血逼了几口出来,之后人又神志不清地昏睡过去。
熬到深夜,太医说云笙已无大碍,过几日醒来喂些流食,再用补药吊一吊,慢慢就能养回来了。
顾菲雨折腾了一日一宿,只觉得疲倦难掩,回到芳华殿沐浴更衣后,上床倒头就睡。
半夜梦里依稀闻到一股异香,幽幽扰扰地在帐子里弥漫,他听到有人在唤郁郎,又问他是否累了,然后便感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按着他后颈的安息穴,轻轻揉揉,实在舒服,于是愈发沉地坠入了梦中。
次日清晨,懵懵转醒,窗外天色将明未明,像笼着一层墨蓝的纱,舍不得揭开。
顾菲雨翻身平躺,忽然觉得身旁有人,睁开眼,见孟涟漪支着胳膊躺在边上看他,便愣了一愣,继而笑了下,“你怎么来了?”
孟涟漪内衫半敞,里边儿胭脂色的肚兜露出海棠刺绣,衬着白肌,好不动人。她捡了枕边青丝,绕在指尖,一圈儿又一圈儿,若有似无的动作,当真是撩拨。
“云妹妹可好些了?”她道:“听说王爷照料了一整日,饭也没怎么吃,涟漪怕您累坏了,昨儿夜里过来瞧瞧。”
顾菲雨闻见她身上不同寻常的香气,不像是平常熏的,只觉得心中柔软,“你倒是有心。”不自觉握了她的手,放在额角,“确是累了,给我揉揉。”
“王爷心疼妹妹,可也要照顾好自个儿的身子。”孟涟漪见他闭目养神,不禁笑道:“可是舒服了?”
他唔了声,“好一双巧手。”
孟涟漪嗔道:“郁郎想着我的手,可知我也想着郁郎的东西。”
“嗯?”他睁了眼,“什么东西?”
孟涟漪含羞,轻咬嘴角,将那粉嫩的指尖点在他唇上,轻轻往里一探,勾出一抹湿意,转而放入自己口中寥寥一吮,“好吃的。”
音落,贴着他的身子慢慢蹭下去,顾菲雨只觉得软玉温香腻得不像话,擦枪走火的,心跳飞快。待反应过来时,已被她褪去了亵裤,赤条条的,那美人儿就跪在腿间,水流般的薄衫半挂在身上,叫他一股热火就窜到了下腹去。
“郁郎……”
喘息中,那物已被美人握住,细腻的小手动作娴熟,上下套弄,令顾菲雨皱着眉头倒吸一口气,心想那恶心的东西自己平时碰也不愿意碰的,但现下被她那双手伺候着,竟酥酥麻麻,愈发的胀大坚硬了。
更没想到的是,素日里看着娇弱温柔的孟涟漪,在床上竟浪荡至此,眼眸间楚楚可怜的羞涩与难耐,小嘴里不由自主的喘息与呻吟,还有那桃子一样娇嫩欲滴的身子,怎叫人消受得住!
顾菲雨暗笑,男人胯间这玩意儿当真是祸害,想来温延郁对孟涟漪的宠,也不过是肉体上的沉溺罢了。
这么想着,似笑非笑地轻哼,“骚货。”
孟涟漪见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霎时腿心儿就虚了,回忆起从前每次欢好,哪一次不是把这个男人伺候得欲仙欲死?怎么今天反被他小看了去?
涟漪不信,一边娇滴滴地巴望着他,一边埋头,在那血脉喷张的红茎上舔了起来。
“啊……好好吃……”
眼见男人的眸子越来越深,孟涟漪有些得意,喘着气,“郁郎,ròu_bàng好甜……”话音未落,脑袋突然被按住,男人猛地往上一挺,将那阴茎整根送入了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