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一切只能是她的报应。
陈明辉冷笑,“我解释什么,我只说了我看到的,那就是你非要坐在人家马经理的后车座上还企图要搂马经理的腰,被马经理躲开并冷着脸撵下去了。这就是我看到的一切。”
“都这样了还说不是勾引,那怎样才是,非得脱.光了躺床.上勾引才算。”
“真恶心……”
这么长时间赵佩的人缘还是一如既往的差,没什么改变。陈明辉赖得再看她闹下去,就对范春娟道:“范姨,明天我就回老家了,过来和你道别。”
范春娟道:“怎么不做买卖了?”
“我还是个学生,过几日要中考了。”
“怪不得马经理那么生气,说了那样的话,原来是你逃学出来的,这就难怪了。”
陈志辉笑着点头,又和范春娟闲话两句就离开了。
海市的百货大楼可比他们镇上的东西全多了,什么都有,还不像镇上的总缺货,今个没白糖明个没香油的。
他现在手上有钱有票,看中什么就买什么。
这时候的人嘴巴里都没滋没味的,就缺肉味和甜味,大白兔奶糖来三斤,再来一斤水果硬糖。麦乳精买两罐,这时候的人一般买麦乳精都是回家给老人婴儿吃的,但陈明辉知道这玩意算营养品,钱宇也喝得。钱宇那小身板太单薄了,需要好好补补。
还有蛤蜊干、冻虾仁、牛肉干、腊肠,这些东西一样买了二斤。还有一些他们那里没有的果脯糕点面包陈明辉都买了不少。另外还买了几块肥皂,这东西他们镇上百货大楼倒是也有,但陈明辉还是在这里买了,他看包装就觉得海市这边的比他家那边的要好。
不知不觉走到手表区,陈明辉的目光落在上面,一旁坐着的两个服务员都没动,主要是陈明辉穿着太寒酸,横看竖看也不像能买起的。
陈明辉问:“这表怎么卖?”
两个服务员低头打毛衣,谁也没答他。
陈明辉不得不又问遍,“手表怎么卖?”
一连问了两遍,实在不好装继续听不见了,其中一个服务员才不得不搭腔道:“一百四十五一支,一张工业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