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巨响,梁新民被打得撞飞了台灯,狼狈地趴到了地上。
梁新民懵了,他死也想不到,江湛会为了一个女人打他,而且还打得这么不留情面。
在他看来,他和江湛是最好的铁瓷,江湛就跟他亲哥一样一样的。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会为了件衣服伤害了手足呢?那不成傻帽了吗?
没错,江湛就是这么个傻帽,江cháo那天刚缝完针,哗哗流完血,他拿他没辙,只能冷战。
可是上次他没亲眼看见不是,没亲眼看见,冲击力就没有那么大。
这一看个满眼,乖乖不得了喽,这也就是梁新民了,换二儿一个,指定就往死里削了。
“哥……”
梁新民嘴角带血,直愣愣地瞪着江湛,“哥,你从来没打过我,你居然为了她打我?”
江湛yīn沉着脸,蹲□一把薅住梁新民的衣领,眼眸里涌出的杀气,一下就把他震慑住了。
“不是告诉过你,别跟着瞎掺和吗?我的话你都当放pì吗?”
“我……”
梁新民怔怔地望着江湛,咬牙道,“你爱上她了?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这下江湛也是一愣,梁新民似乎无意中干了件不得了的事儿,一语道破天机。
江湛很快反应过来,凶狠地吼道,“下药这么下三滥的事你都干的出来,你特么还是个爷们儿吗?”
不知怎么,这句话仿佛戳中了梁新民的痛处,他脸一下就绿了。
疯狂吼出来的话,也驴chún不对马pì股的,“对,我就是给她下药了,怎么了?凭什么他们都能下,就我不能下?我怎么就活该被……”
梁新民的脸,在经历了惨绿惨绿之后,变得惨白惨白的,看着就瘆得慌。
江湛压根就没想明白梁新民话里的意思,就看见他干呕了几声,疯子似的跑出了屋子。
江湛来不及再多想,冲到床边,想去抱林欢,“欢子,没事了,我来了,没人能再欺负你。”
可是林欢尖叫一声,扑到江湛身上,那件呢子大衣随即掉落于地。
林欢啃咬着江湛的嘴chún,发出野兽般的低鸣,同时撕扯着他的衣服。
江湛被林欢压在床上,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裤子已经被林欢解开了。
江湛这才想起是林欢被下了药的缘故,只觉得xiōng口疼得都麻木了,使劲去阻止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