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浑身都透着不干净的劲儿。
要不然姚桂兰年轻的时候,也不会忍着屈辱跟他走到现在。
“那你说咋办,我家婆娘,总不能一直在你家住着吧你个光棍儿汉,她一个……婆娘家,你们两个住到了一起,那算个啥事儿,街坊邻居不戳我们的脊梁骨把我们老吴家的门风都给败坏了!”吴老抠儿这时也上前说道。
“呵呵,所以你准备让柴振革把你亲媳妇儿给qiáng了,你们家门风可就不坏了对吧”肖涛夹枪带bàng地嘲讽道。
吴老抠儿的脸一红,话说他也知道这个丢人,可出这么一招儿也是不得已啊。
一方面是柴振革是心心念念想要搞到姚桂兰,姚桂兰这么好看的婆娘,不好好开发一下身上的价值,那不是太可惜了。
再说这柴振革不是亲家嘛,有句老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说一千道一万,反正桂兰就是不能在你家里住,刚才我们也说了,让她自己做主,我们不qiáng着她,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你要觉得还不行,那你说该咋办,你不觉着你管得有点儿太宽了吗”
刘芳往两边儿看了下:“这儿站的有桂兰的男人,有我这个嫂子,还有村长,你一个后生晚辈,哪儿lún得到你来管这个事儿!”
肖涛也不恼不怒,把希雅的手放到一边儿,抬着眼睛看了刘芳一眼:“姚桂兰的事儿,我管定了,她跟吴老抠儿已经谈好了要离婚,接下来要娶她的人,是我!”
肖涛这话就像是个炸弹一样,落到了围得越来越多的人群里。
姚桂兰嫁过来的时候,也是七里沟里的第一美女,是个男人都想要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爽快一把。
这话可能无数人在心里都想过,甚至无数人开玩笑说过,但是谁也不会在这种场合之下,正儿八经地把这话说出来。
一个刚刚十十郎当岁的小伙子,开口说要娶一个比他自己大十几岁的婆娘,就算是那婆娘长得好看,这事儿也听着这么得不靠谱儿。
“肖涛儿不是疯了吧”
“这他娘的是要来真的啊,可不是干一发就走的事儿。”
“被鬼迷了心窍了,我就说那姚桂兰长得就是一副狐媚子的脸,少干不了勾男人的事儿。”
甚至有些人觉得,这是当初肖涛要娶吴小薇没娶成,所以心里头积了的怨气,故意拿这事儿来报复吴老抠儿呢。
谁都知道,那回的事儿要不是吴老抠儿在里面作梗,肯定就妥妥的成了。
现在可好,没把侄女嫁过去,还败坏人家小伙子的名声,说人家是个天阉啥的,估计当时再怎么也想不到,会留下一个跟他自己抢老婆的祸害吧,真特么的好玩儿啊。
“你少他娘的癞蛤蟆想吃天鹅rou!”柴振革一听这话,气得脸都青了。
心想怪不得这小子处处跟他过不去呢,原来不光是因为吴小薇的事儿,还把念头打姚桂兰的身上了。
这特么才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的,姚桂兰他可是一眼就看上的,费了那么大的心思,一步步跟吴老抠儿套话,最后才把他说动,答应促成这事儿,哪儿能半路冒出来个家伙,说劫就想劫,那还了得。
“呵呵,刚刚刘婶儿也说了,只要姚桂兰乐意,她愿意走就走,愿意离就离,说不定她看上的就是我这只癞蛤蟆呢”肖涛淡淡地笑了两声,“更何况,到底谁是那只想吃天鹅rou的癞蛤蟆,还不一定呢。”
刘芳吴老抠儿,还有柴振革的脸上这时都变得难看起来。
姚桂兰不想顺着吴老抠儿,更不想跟了柴振革,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儿,要不然她也不会拼死也要从家里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