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杨头儿的声音。
肖涛脊背发冷,汗珠子都顺着背落流下去了,连杨莲香的啜弄都不顾,抬头四下里面找,可却什么也没有看着。
“卧槽,幻觉,绝对是特么的幻觉!”他摇头摇头安慰自己。
可刚刚那声音听得实在是太真切了,肖涛都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会听到这么一句话。
他没怎么上过学,老杨头儿倒是教过他念书识字,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而且这听起来不是从哪句诗文里面拽出来的,倒像是老杨头儿专门教训他的。
念头这么恍惚了一下,底下那“非人”的折磨就又来了,而且杨莲香可不满足就这么啜两口,已经爬上来,要拽着他往里面探了。
怎么做肖涛更加迷茫了。
要是没有刚刚老杨头儿的话冒出来,他估计早就已经扑上去,把这婆娘给彻底办了。
可现在,脊背上面的冷汗还没有消……
想要放弃,这身子又实在是太诱人了,卧槽,感觉就是卡在了那里一样。
杨莲香没给肖涛太多的思考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腾就把肖涛给按倒了,然后她主动爬过来,就要坐上去。
几乎是本能的,肖涛一下子把她给推了下去。
不能!他还是觉得那个声音太蹊跷了,这事儿要是接着干,很可能会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也违了他当初的本心……
靠!现在说啥本心之类的,已经有些晚了,摸也摸到,啜也啜到,就差了最后那么一根黄瓜的长度而已。
那不如……
杨莲香被按倒了之后,也不是很老实,还是把身子pì股扭得好像一条搁在了案板上面的鱼一样。
肖涛两只手卡住了她,一头扎在了山里,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好像几天没吃过饭,好不容易才等来了大白馒头似的。
同时他也紧紧贴了过去,最后那点儿尺度,他是不打算过去了,可这股子火,今天总是要败掉。
不能到洞里面按摩,那就在洞子外的稀泥地里面洗个澡吧!
于是,肖涛拿出了铁杵磨成针的jīng神,在那里一下下认真卖力地工作了起来……
可那婆娘不愿意啊,小手还在乱扒乱拽着,看来问题都出在最后那点儿距离上面。
肖涛咬了咬牙,手指头一伸,那婆娘顿时身子一僵,满足得不要不要的。
妈了个茄子的!
肖涛暗恨,今天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就碰着了这么一个让人又想又不想的事儿呢
可这会儿说这个已经晚了,让他把身子退开,那肯定是不可能舍得,顶多也就是维持着不再进一步发展。
虽说这特么也有点儿不厚道,可好歹是做到极限了。
索性这货也不再考虑什么别的,一心只享受着那稀泥地带来的别样感觉。
杨莲香这会儿也老实了很多,身子既软又柔,看似好像很弱,可动起来却很有韧劲儿,一看就是骨子里面带着不小的力气。
想想这种女人要是清醒着,那肯定是个爽到云彩头儿上的舒坦劲儿,可惜啊,他只能趁着现在浅浅地享受一下,那种更“深”一层的快乐,估计是不太可能了。
说到这儿,他还真搞不清楚,这是要感谢王锤头,还是要骂这个老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