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的货,还等着我请你上去啊”
肖涛挠挠头,嘿嘿地笑起来:“咱这不是……感觉着差点儿嘛。”
“差啥”姚桂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比谁差”
“不不不,不是婶子差,是我想起婶子跟我说的事儿,还没有办成就……那啥,这不是不好意思嘛!”肖涛嘴上说着,却已经上了手。
好东西就在眼前,都已经伸到他嘴边儿了,要是再不知道抓住,那可就太不像话了。
姚桂兰平常吃穿上比谁都富裕,上面那张嘴自然每天都饱饱的,可是下面那张嘴就不一样了,甚至还比不得村里普通的婆娘。
那些人不管吃得好坏,好歹是有的吃,可她空下来的日子,比起孙晓梅还要更长了些。
本来就已经先被按酥了一半儿的身子,突然又被这双手给袭击了,顿时就没有半点儿抵抗力地歪了过去,嘴里哼嘤着:“你个小坏犊子……不用……那事儿以后再……再说,先来……”
肖涛一听这个,哪里还跟她客气,呼地就压了上去。
“啊……”姚桂兰背上有伤,刚刚这一下没有注意,被狠狠压在床上,顿时疼得尖叫起来,“你个死犊子是故意的吧”
肖涛也意识到太过了,连忙把她给翻了个个儿:“嘿嘿,刚刚那真不是故意的,不过,现在我可要故意了,婶子不是要打针吗咱先试试针!”
……
能吃药不打针,因为……打针疼啊!
不光是小孩子喊疼,连三四十的大人都受不了,就像姚桂兰,这一打就让她疼了一夜,光在那儿不停地“嗯啊”大叫。
被子盖不住,全都被踢到了床下,至于那床,本来还是挺结实的,可这一夜下来,有条床腿竟然喀嚓了两声,差点儿没给晃断了。
床头柜挨得太近,结果被生生被晃动的床震出去几公分,上面放着的茶杯也不知道怎么就被震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里面的茶水茶叶洒了一地……
也不知道最后被推进去几管子药水,反正在黎明的时候,这婆娘是彻底地瘫在了床上,再也提不起半点儿力气了。
“咋样儿桂兰婶子,咱打的针效果不赖吧”肖涛看着婆娘被折腾得快瘫了,心里暗暗有些自豪地道。
“打针”姚桂兰也只剩下了翻白眼的力气,嘴里却忍不住气着道,“你小子这分明就是在打夯,快把老娘给夯死了……”
肖涛哈哈地笑起来:“可这不是婶子教给俺的吗可能咱的针头不一样。”
“是不一样,”姚桂兰虽然被折腾得够戗,说起这个来,还是又怕又稀罕地摸索起来,“你这针头都赶上人家的针管子了,嗯,就算是针也是兽医的针,坑人的小犊子,也不知道心疼一下婶子,让你给背上治个伤,结果弄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架了,你这是治伤啊,还是想给我治出伤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