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岑看着她，彷佛变了个人，眼神冰凉得像一阵清冷的风，轻而易举地就将程念念的热情给吹散。

程念念一愣，不知所措地垂下头，语气不自觉变得卑微，小声地说：「宋岑，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问问……那我先回去了。」

宋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可怜兮兮地，好像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似的，他的眼底浮现嘲弄的笑意，半分愧疚也没有。

宋岑一出校门，就有个女孩以不紧不慢的速度跟在他身后，等走到学生较少的街上，才向前亲昵地勾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快贴了上去，宋岑却也没推开她。

「宋岑，我好想你哦，你怎么都没联络我？」学姐笑得妩媚，嗓音又娇又软。

宋岑也没响应，只是低笑了一声。

学姐见他没拒绝，更加肆无忌惮，大胆地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柔弱无骨地小手轻轻抚摸他结实的腹肌，刻意诱惑地，「今天要不要做？」

宋岑瞥她一眼。他的确也很久没跟人做了，反正无聊，加上心情不痛快，得需要做点什么来宣泄。

宋岑扣住女孩的手腕，制止她大胆的举动，淡淡地道：「去我家？」

女孩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传来，惦起脚尖咬了下他的耳朵，热气洒在他的侧颈，暧昧的用气音说：「好啊，都听你的。」

偌大的房间内，衣物散落在地，黑色大床上充斥暧昧的呻吟混杂规律的肉体撞击声响，满室春光旖旎。

宋岑就像要把这阵子积攒的欲望全都发泄出来，动作狠重又猛烈，把身下的学姐顶弄得欲仙欲死。

「嗯、嗯??好舒服??太深了??啊??好棒??」

学姐叫得很大声很爽很骚，宋岑却听得反感，心里有股难以言喻的空虚。

这不是她，不是程念念。

他闭上眼睛，开始想象程念念在他身下的景象，她的声音应该更好听，更加娇柔，带着隐隐哭腔，双眼迷蒙地，泪花在眼眶翻腾，那鲜嫩欲滴的红唇楚楚可怜地喊：「宋岑??」

「唔。」他一阵激灵，就这么泄了。

他的气息紊乱，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声脏话，立刻就把疲软的男性从学姐体内抽出来，把沾了体液的套子丢进垃圾桶，床上的女孩还未从高潮中回神，一抽一抽地颤抖。

宋岑神色阴郁地靠坐在床头，用脚踢了踢身旁的女孩，无情地道：「爽完了？还不快滚。」

学姐故作无力地起身，凑过去像只八爪章鱼缠着他的手臂，不知厌足地在脸颊落下一吻，娇滴滴地邀请：「再来一次嘛，你插得我好舒服。」

「走开。」宋岑厌恶地抹掉脸上的口红印，只想快点去冲个澡，身上全是令人作呕的香水味，无情地推开她。

宋岑没控制力道，学姐一时也没稳住身子，就这么从床上跌下去，狼狈地赤裸身坐在地板，漂亮的脸变得狰狞，声音尖锐地破口大骂：「宋岑！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岑没理会她，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学姐的脸气得涨红，却也只能默默穿上衣服，怒气冲冲地抛下一句：「神经病！」飞快地甩上大门离去。

那天晚上，宋岑又在浴室里想着程念念手yín。

他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听她哭，想得快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