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屏幕看了好久,不知道怎么回复。她觉得她的父母应该很难同意——她考得太差,之前都是两个人借课外补习的借口出来,现在毕业了又怎么办?
她拨通了父亲的手机,告诉他之前帮自己补习的同学要去上海了,班上同学都要给“她”开送别宴,可能要晚点回去。
“你还好意思去啊,别人什么学校……”
挂断电话,她长出一口气,还好,同意了就行。
再次走入了这里的207号房。
刚推开门,就看到男孩大喇喇躺在单人床上,全身脱得jing光,那长长的棍子就那么无端暴露在空气中。
看见她进来,眉梢邪气地挑了挑。覃盏甚至看到了他的yjing在空中跳了跳。
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谢明远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从今以后可就难见了啊,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尽个兴。
nv孩向他走去,并熟练地开始脱衣服,虽然脸还是红红的,但动作却是毫不含糊。
没关系,反正都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虽然两个人也不过才认识了刚刚一年。
“进门没看见绳子吗?”
nv孩停下脚步,返身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圈绳子静静躺在地上。
她走过去,将衣服脱完,再将绳子从脖颈开始套起,绳子分成两gu,分别从左右两r侧面穿到后背。
绳子在背后交叉,再穿到前面,把两个原先就较为丰满的rufang高高托起,最后穿过rug0u,两端被抓在一双细neng的小手上。
小手将绳子两端交给了男孩,nv孩自觉地转过身去,男孩就将绳子在她的脖颈处绑了个si结。
将多余的绳子剪下,就开始绑nv孩的手,最后系到床头那个固定的支架上。
之所以每回都选这,就是喜欢这个支架。
nv孩原先就算得上饱满的nzi被挤成了更为诱人的形状,下身却相对自由——他喜欢这样,让人更有即将要大g一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