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种事情见多了,反而没有青春期男生的躁动,安安稳稳过了小学,过了最容易不安分的十来岁。那些毛头小伙子对他呼来唤去打来骂去也不能让他觉得难过,谁要是一杯子水泼到他衣服上,他也忍着,过几天去叫人递纸条给校长看他们在男厕所偷着ch0u烟。
十五岁那年,好像是有不一样的。冬天雪一化,去年带他们的老头回家养病去了,一个穿着白se衬衣梳高高马尾辫儿的nv大学毕业生踩着一缕春风走到教室里当他们的班主任了。她叫罗绮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嘴角弯弯的,一对n儿撑得衬衣紧紧的,背过身去能看见细细的腰,“还没今天打我的王梁那个傻大个的手大”,他想。班里的男生仿佛都一夜间长大了,问问题做作业去老师办公室不知道积极了多少倍,背地里更是眉来眼去互相打趣,nv生们更暗暗瞄准老师一边鄙视一边想成为那样的nv人。有什么不一样呢?好像没有,再积极的春心萌动好像都不能让他们少欺负他一下。
但好像有点地方不一样。罗绮妹好像发现了这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在班里的不堪处境。那一天他还是在楼梯转角被王梁和一堆小弟推倒在地上,小混混儿们一人一拳发泄了自己今天的不满才离开。他觉得脸上有点发痛,嘴里有些腥味,吐了一口唾沫才发现一嘴都是血沫子,刚要站起来才发现眼前递过来一张帕子,他的班主任就站在那里,眼睛里闪闪的好像马上要哭出来,仿佛可怜他到不行。他好像应该一口血沫子喷到她脸上,推开她说“要你可怜”。但鬼使神差接过帕子跟她走到办公室,让她处理了伤口,她的手m0在脸上的一刹那,他想,“这个nv人的手,b我妈还软”。上药的时候,她的x顶在他面前,叫人喘不来气。
那天晚上他梦见自己怀里坐了个nv人,那nv人长着罗绮妹的脸,一颠一颠地,nzi在他面前晃,嘴里喊着“阿远阿远,不要了”,pgu却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他hanzhu眼前红红的n尖儿,忍不住向上使力,最后闷哼一声泄出jing来。早上起床m0了m0k裆,一片sh,脑子里涨得不行。呆楞了一会儿,只好拿去卫生间冲洗,刚晾起来回头看见他妈一副似笑非笑的脸,哼了一声扭着pgu走了。他才臊起来,从脖子红到脸上,悄悄把刚搭起来的内k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