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男子腿长跑得快,还没到下一个拐角,周绯月甩在身后的长辫子就被人紧紧的攥在手中。
“呀!”周绯月痛呼一声。
周斌浑身燥热,好容易将软乎乎的人压在身下,兴奋感自然不言而喻,抱着身下人,深吸一口气,“月月,咱们就这么成了吧,你也别想着什么程家了,他能给你什么!“
周绯月仰着头不让眼眶中的泪淌落,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在别人身下祈求,狠狠的磨着牙,“你今日若敢动我一分,他日,我必将你祖坟刨出,挫骨扬灰!”
她本就是医生,干的就是这行,对这自然也没旁人那么敏感,但她想,古人对待身后事异常郑重的心思可能会限制了周斌的举动,让他顾忌着家里祖宗,不要干出这猪狗不如的事儿。
周斌那可不一样,他就是完全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之前瞧着这小丫头在家里也不受待见,回来也能给自己娶个媳妇,谁晓得这野鸡一转眼就变成凤凰了,他心一狠,这事儿如果今儿不做的话,以后可就够不着了。
要说他心里完全不怵程逸哲的,那是不可能的,他去惹谁不好非去惹个当兵的,听人家说,这程逸哲不但自己靠谱,家里背景也不浅,但让他这么拱手把自己媳妇给让出去,他也做不出来。
来之前,他心里就已经打好了算盘,只要事情生了,程逸哲为了面子,肯定不会追究到底,到时候他只要咬定了是因为周绯月不想嫁给程逸哲,所以大半夜的跑过来哭着求着要献身给他,这年头,出了这些事儿,本就是姑娘家的吃亏,只要是他不吭声,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至于程逸哲,据他所知,这俩人在今日之前根本没碰过面,在周家会护着她,恐怕也只是因为家里长辈的意思,真要生了这羞人的事儿,恐怕躲还来不及呢。
“哎呦呵,我还真喜欢这带刺的玫瑰!”周斌扛着药性,用仅剩的理智思考一番,果断低头继续实行自己的计划。
眼瞅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周绯月的心也跟泡在冰水里一样寒风刺骨,刚刚急的奔跑已经将她全部的力气耗尽,现在浑身软,就是周斌压在她身上的力道,也让她挣扎不开。
但就这么委身与他,周绯月可以说服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可之后呢,她好容易拼出来的出头之路就要眼瞧着这么断了,她怎么甘心!
刚被周斌扑倒的时候,周绯月手中的篮子一个拿不稳甩了出去,现在身上压着人,她的手紧扣在地上,一寸寸的往篮子那边移过去,手在石头上渐渐磨出血丝,感觉到脖颈处灼热的呼吸,她心中越焦急,一个爆喝,将重新捡起的篮子敲在她的头上。
周绯月紧握着这个篮子,好像拽着跟救命稻草一般,希望可以将周斌打晕,免除这场灾祸。
头上被重重的敲了下,周斌只晃晃头,缓解下忽如起来的晕眩,低下头的目光越灼热,好似能把周绯月给烧在自己身下一般,俯身趴在她脖颈处,喘着粗气笑道,“你可以再用点力,月月,今儿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周绯月浑身都在颤抖,嗓子貌似被什么堵住一样,什么声音都不出来,她将自己的尊严一再放低,紧咬着下唇,苦苦哀求道,“你别这样,求你了,放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