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表妹。”宋筱池道。
“想她做什么?”谢岩诧异,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仔细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儿来。
宋筱池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拿手抹了抹脸,又问珊瑚和莲藕,“我脸上有东西?”
“姑娘好看着呢,脸上哪里有东西。”莲藕快言快语的道。
珊瑚也摇摇头。
谢岩道:“你脸上没东西,我是在看你是不是食了什么酸物?”
宋筱池一怔,见他脸上促狭的笑,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白了他一眼,这就是个自视甚高的家伙。
“我是觉得你方才和义安候夫人说的话很奇怪……本以为那位曲姑娘要问的,结果她竟然没有问,觉得有些诧异罢了。”
宋筱池猜到谢岩出身必定非富即贵,而义安候又是勋贵之家,他说的那几个字,或许关系到某些重大的机密,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最好不要提。
因此含糊了过去,反正她的重点也不在他说的话上。
“文淑虽然唠叨了一些,但是她毕竟出生勋贵。”
谢岩说着,转移了话题,“这事以后再说,我们现在最迫切的是找个客栈住下来。”
最终一行人在一家规模中等的客栈停了下来。
“稍微等一等。”谢岩朝马车内说了一声,便跳下马车,往客栈旁边的凌越钱庄走去。
“姑娘,公子去钱庄了。”莲藕掀开帘子,看到谢岩走进钱庄,颇为惊讶的说道。
“他去钱庄做什么?”莫非兑银子?可他有银票吗?
没过一会儿,谢岩便出来了,走到马车前,伸手过来拉宋筱池下马车。
那边,程老父子和涂石柱、严磊早就下了马车在一旁等着了。
谢岩招呼大家一起进客栈,“今晚大家就住在这里吧,明天出去打听一下,茂元府的卫所什么时候招兵,也该到时候了。”
宋筱池一愣,招兵?莫非他准备入伍?
谢岩看她惊讶的神色,笑道:“不急,我慢慢和你说。”
正好客栈伙计迎了出来,这话便暂时中断了。
登记好客房后,宋筱池正准备掏银子,就见柜台上已经放了一锭五两的银锭子,是谢岩放上去的。
宋筱池朝他看过去,这家伙不是没银子了吗?
“我忘了,原来我也算是有钱人,刚才看到才想起来。”谢岩道。
宋筱池才不相信他这话,谁有钱没钱还能忘了啊。
不过他有银子总是好事,起码她不用担心坐吃山空了。
说到坐吃山空,宋筱池忽然想起放在玄袋中的红果,这天马上就要暖和了,红果再不卖,可就要等到明年冬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