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煜铭说完叹了一声“再等等吧!看看事态如何发展!”
杜尘澜点了点头这事儿急不来,只能静观其变。
“不过此事与我何干?对我来说算是坏消息吗?”杜尘澜当真觉得对他来说不算坏消息,这样一来,反倒有利于隐藏他的身份。至于此人的目的,目前来看不过是为了有个造反的借口罢了!
但旁人一直利用生父的名声,让生父死后还要背负骂名让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就让杜尘澜十分不悦了。
万煜铭收敛了笑容突然正色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此人一直用着顾玄瑧的名头有些不妥吧?你怎知他没有后手呢?恐怕他们的目的没这么简单。”
“且看吧!咱们目前最要紧的是将檀溪府之事解决了。这几日辛苦你了打探消息的事儿,还得靠你!”
杜尘澜如今还在檀溪府,京城和边关的消息有些闭塞。等回了京城,打探出其中细节,再来处理此事。
万煜铭有些失望,杜尘澜对他还是有些防备,他有些摸不准杜尘澜的想法了。难道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对那个位子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吗?他怎么觉得杜尘澜对此事并不上心?
“这段时日王仁珺等一众商贾总是借口要去探望你,都被我拦下了。只是时日一长,我也怕他们会起疑。你明日还是回一下宅子,我被那些人催促着,要在那宅子中举办一次宴席。你得露一次脸,以此来打消他们的怀疑。”万煜铭想起了这件事,立刻道。
“也好!”杜尘澜点头,时间太长,那些人就该起疑心了。
就在万煜铭起身要告辞之时,外头院子中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杜尘澜心中一凛,与震惊的万煜铭对视了一眼。
万煜铭连忙用手指指了指头顶的屋梁,来人应该不是天一,他来的时候,正发现天一躲躲藏藏,又十分懊恼,最后无功而返,现在又怎会折回?
杜尘澜往上看了一眼,呵!还挺高,就看来人会不会发现了。他点了点头,看着万煜铭脚下轻点墙壁,迅速攀爬上了房梁,不禁有些羡慕,他的内力只是恢复了一小半。
万煜铭上了房梁,看了一眼还燃着的烛火,这会儿吹灭,显然会引起贼子的注意。他看着杜尘澜迅速爬上了床,将帐幔放下,而后他只能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帐幔内那模模糊糊的身影。
杜尘澜手握匕首,正仔细听着院子里头的动静。他来不及脱衣裳,只能合衣躺进被窝里。
那人来到窗台处,却站在窗外没了动静。杜尘澜有些纳闷,难道是他点着烛火,那人不敢进来?或许是不知他有没有睡下,可见是与他不熟悉之人。
杜尘澜立刻屏息,若是对方朝着屋内吹迷烟,那也是有可能的。
等了好半晌,杜尘澜警惕的事儿没发生。那人似乎听见屋内没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窗户,灵巧地跳进了屋内。
万煜铭此刻心中也有些紧张,他看着黑衣人进了屋内,先是左右张望,最后将视线定在了帐幔上。
他仔细打量这那人的身形,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屋内有些昏暗,他瞧得并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