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尘澜将剑上的血渍甩了甩,随后执剑上前,准备将另外三人也给解决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其中一名男子说着别扭的大郡官话,边说边跪了下来求饶。
“是啊!饶命!”其余二人也相继跪了下来求饶。
杜尘澜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些汉子还挺识时务将抬剑的手放下,杜尘澜脸上有些犹豫。
突然,其中一名男子拾起地上的大刀,暴起砍向了杜尘澜。
“小心!”妏宥本就十分关注几人,见着这人使了刚才杜尘澜用的法子,打算偷袭,连忙惊叫着提醒道。
杜尘澜身姿灵巧,很轻松就躲了过去,顺便在此人的背后刺了一剑,长剑直接贯穿了他的胸膛。
此人瞪大了双眼看向杜尘澜,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不甘。或许是疑惑刚才杜尘澜能偷袭成功,为何他就不能了?
“哼!”杜尘澜冷笑出声,此人也是个蠢货,他刚才根本没放松警惕,软剑上还灌注着内力,这是自寻死路。
看了一眼剩下的两人,杜尘澜眼中凶光毕露。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倒不如一起解决了。
另外两人其实已经被吓破了胆,他们没想到这少年看着年岁不大,人畜无害的模样,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他们今儿看走眼了,踢到了铁板。
“不!不要杀我们!”两人用周夷话求饶道。
杜尘澜哪里还敢相信他们?长剑挽了个剑花,自二人脖颈处划过。
失了斗志的二人,如同被砍瓜切菜一般,轻易就被杜尘澜解决了。
妏宥此时有些发愣,杜尘澜的凶狠,让她有些颠覆之前对杜尘澜的观感。
杜尘澜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在马车上换的大郡交领锦袍,还好没脏,否则想换都没衣裳。
将软剑在地上那壮汉的尸身上擦了擦,又将其放回了腰间。
“快走吧!不能再耽搁了!”
“哦!”杜淳枫回过神来,立刻拉上了妏宥,往前跑去。
“皇上!夜深了,不如早些就寝吧?”周绵看着皇上正在翻阅历年会试的卷宗,看了看更漏,忍不住上前劝道。
“嗯!亥时初了?”皇上揉了揉眉心,微微阖上有些酸涩的双眼。
“是!您今儿可要翻牌子?”周绵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必了!”皇上摇了摇头,今日他非常疲惫。
周绵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之色。之前慈宁太后派人来嘱咐他,说皇上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总是操劳政事,不常临幸后宫。
宫里有三年未大选了,如今皇上子嗣不丰,开枝散叶是为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