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天八凑到了杜尘澜面前,小声地说着。
洗月惊讶地捂住了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见机行事,莫要冲动。”杜尘澜轻声说道。
“诸位,先用了饭食,再洗漱睡下也不迟。不过咱们这是农户,拿不出什么好吃的,今儿晚饭刚做的窝窝头,又煮了点面疙瘩汤,诸位将就着用些。”不过片刻,老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天八等人握紧了手中的剑,心中狂跳。杜尘澜看了他们一眼,眼神中满是警告。
“劳烦老伯了!”杜尘澜微微一笑,招呼着众人坐下。
洗月等人看了杜尘澜一眼,在杜尘澜的示意下,都捧起来喝上了一口。随后杜尘澜抓起窝窝头吃上了,神情一点也不设防。
老者满意地看着众人喝了疙瘩汤,脸上满是笑意。
这时那汉子也进了屋,见众人吃上了,索性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只盯着几人用饭。
“这村子周围也没什么村落,不知村子里平日里以何为生?”杜尘澜吃了一个窝窝头之后,便闲聊了起来。
老者眼神闪烁,“啊!都种地,不过这里田地贫瘠,还得交税,咱们连饭都吃不饱。唉!”
听着叹息声,杜尘澜放下手中的筷子,正准备说上几句劝慰的话,谁想突然觉得脑子有些眩晕,眼前也渐渐模糊起来。
“嘭!”杜尘澜眼前一黑,便趴倒在了桌上。
之后,便接二连三传来撞击的声响。老者和汉子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
“种地?靠种地早就饿死了!”汉子哈哈一笑,讥讽道。
“张伯!这小子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出门带这么多随从,必定是个肥羊。”汉子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等!”老者神情肃穆,他总觉得这几人有些不对。尤其是这少年主子,看着有些精明。
汉子不以为意,张伯就是小心,怕这怕那的。
他上前一步,先缴了杜尘澜他们的剑,而后又推搡了杜尘澜一把,见他纹丝不动,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咱们放的迷药,就是两头牛都能放倒。这几个都是半大小子,怕是头一次出远门,毫不设防。还拿着剑,多半是唬人的。”
缴了剑,汉子就觉得这几个少年没什么威胁了。
老者看了一眼桌上的碗,里头的面疙瘩汤都喝了一半,这点也够了,反正放得多。
“快将他们都捆起来,免得节外生枝。”老者有些担心,觉得还是捆起来妥当。
“张伯!要不要现在就叫三叔他们?”汉子犹豫地看了一眼杜尘澜他们,瞧这穿着,就是个不差银子的主儿。
再者打这经过的,都是去边关的。这一路长途跋涉,不带够银子,能出门?那几个包袱中,肯定有金银或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