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正和咱们意吗?只有搅混了水,咱们才有机可乘。父王放心,选了个合适的人过去。不过,孔德政死咬着不松口,怕是想等皇上塞人过去。”
万煜铭有些慵懒地靠在了罗汉椅上,看着自家父王将宝剑又挂回了墙上。
“哼!孔德政还真是忠心耿耿啊!皇上也就靠着那几个积年老臣撑着了,整日里就会挑拨是非。”
“此事父王不必忧心,必然会叫他同意。”万煜铭根本不担心,对付孔德政法子多的是。
“那对夫妇,可有消息?”摄政王突然想起了那对夫妇,这两人可是关键,绝不能让他们落入旁人手中。
“说来也巧,之前这夫妇带着闺女竟是在河通府住过一段时日。搬离河通府,还是前段时日的事儿。在此期间,是因杜尘澜派人找上了门,这一家子便闻风而逃,如今不知去向了。”
万煜铭将其中的细节与摄政王言明,之后摄政王大为不解,这杜尘澜见了那少女,怎么就认不出?
“那对夫妇一直将其当做亲生子来抚养,之前应该从未在他面前提过身世。他见了自家长姐,为何没认出来?”摄政王觉得奇怪,对杜尘澜来说,那不是长姐吗?
“因此,儿子以为,杜尘澜失去了之前的记忆。杜尘澜从小身子就弱,去杜府之后,身子也没好转。两年前还大病一场,险些一命呜呼。儿子猜测,他这是忘了前尘往事。”
杜尘澜坐着马车来到了蒋家医馆,已有数月没来了。他抬头望着蒋氏医馆的门面,与之前有了些许不同。
从蒋氏医馆进进出出的人多了,早已不复当年冷清的模样,蒋大夫如今在府城也算是家喻户晓了。
杜尘澜下了马车,跨进了医馆,迎面上来一名小童。
“这位公子,不知是抓药还是号脉?”小童上前热情地招呼道。
杜尘澜看了小童一眼,眼生得很,不是鹊儿。他环顾四周,并未发现四儿的声音,而那方鹊儿正在与病患抓药。
“你们蒋大夫在吗?”杜尘澜笑着回道。
“在内堂号脉呢!您若是要看诊,那得来排队领号牌!”小童以为杜尘澜是来看病的,于是回道。
没想到医馆内的生意这么好了?看个诊还要领号牌,也不知这蒋大夫忙不忙得过来。
“咦?是杜少爷?”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鹊儿忙招呼着小童将杜尘澜引进内堂去坐。
“好些日子没来了,老夫还当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老夫了呢!”蒋大夫看完了一个病患,见着坐在一旁的杜尘澜,忍不住调侃道。
“不过是忙于举业,蒋大夫也来寻我开心。数月未见,您的医馆从门可罗雀到川流不息,蒋氏医馆在府城名声不弱啊!”
“唉!不过是混口饭吃。”蒋大夫摆了摆手,年事渐高,近日太过忙碌,其实他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四儿呢?刚才看不在医馆中!”杜尘澜想起了四儿,这孩子之前一直在医馆内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