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雨雪很多,后院的空地又无遮盖,还不平,自然有许多积水,并不好放东西。
那驿卒站在一旁,也十分为难,忙道“原来房中有病人,已是在挪了,只是收拾起来还要点功夫……”
正说话间,外头等的人越挤越多,止不住推推搡搡起来。
一名管事打扮的人推开人群走得进来,皱眉道“怎么回事,那驿官不是说已经空出来了!怎么全数挤在此处!”
驿卒忙把事情解释了一回。
管事的却不管这么多,把手一挥,令道“他‘有病’还是‘没病’同我有什么关系!我这东西进了水,立时就要开箱晾干,片刻不能等,叫他们空得两间出来再说!”
口气十分强硬。
驿卒只好又回来找郑氏。
都是讨口饭吃,已经答应要搬了,早一点晚一点并不要紧,没必要为难下头办差的,郑氏很好说话,道“不妨事,立时就好。”
她同沈念禾住一间房,包袱都只打开了两个,搬起来并不麻烦。
驿卒就招呼外头的人把箱笼先运送进来,又连声道谢道“幸而客人通情达理,否则我真是不晓得怎么办才好!”
沈念禾也不做声,只同郑氏一齐收拾行李。
管事的已经在房中招呼众人摆放东西,声声催促,却又连连嘱咐,又要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