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紫茸和奶娘,并没有什么,这个屋子干净的很。
温竹青洗了手过来,给尚哥儿检查了一下身体,摸摸头烧不烧,听听心跳,摸摸脉搏,检查了确定没事。
齐瞻洗了澡出来,问温竹青洗不洗洗?温竹青想了一会儿,才无奈的点头。她当然想洗,只是很累。
但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必须洗个澡,不然睡都睡不下去。
看她累得如此,齐瞻当然心疼,服侍她洗了个澡出来,便让她去睡会儿,不管多大的事,人还是要休息的。
只是温竹青现在哪里睡得着?且现在还不是能放松的时候,今天一天过了,差不多才能说确定没事了,于是还是先过来检查齐麓的情况。
齐瞻也有一肚子疑问,等检查出来了,问道:“怎么样?”
“情况稳定下来了,今天或者明天就应该能醒过来,醒了就问题不大了。”温竹青说着道:“到时候问问,看是怎么回事。”
齐瞻就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要说的?在那边宅子的时候,我看你总有什么话要说。最重要的——二哥到底是什么病?”
温竹青点了点头:“这个是重要。二哥不是病了,他是中毒了。”
果然齐瞻吓了一跳:“中毒?!” 温竹青点头:“钩吻花,外形和像金银花的。如果不是中毒比较轻,那是很危险的……不过我奇怪的是,这么多天了,衙门请的大夫居然都看不好?这种毒很常见,因为常常有人将钩吻花当成是金银花
吃掉或者泡茶喝了,所以常有中毒的人,治疗也很简单,就是用鲜羊血灌下去,或者就是黄汤……配方已经几百年了,我实在想不出来什么样的大夫会不知道。” 她这样一说,齐瞻就全明白了,想了一会儿,果然就和温竹青一样,想不通一些问题了:“在那边我就纳闷……说的是疫症,可一点不见那些衙差有多紧张。进城的时候看着城里百姓安安稳稳地,一点
不见惊慌,我原本还以为是封锁消息了,现在想想,根本不是啊!其实就是这些人心里头知道——不是疫症!”
温竹青点头:“对,未必是所有人都知道,但……该知道的肯定知道。”
齐瞻想了想,道:“这话先不要和二嫂说,免得她紧张慌乱的,又开始六神无主了。我现在倒有点担心她别又病了。”
温竹青点头:“好,二哥是怎么中毒的,之前那个宅子里的另一些病人,又是怎么和他一块儿中毒的?这些都要等二哥醒了之后问问。”
齐瞻道:“对呀,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温竹青道:“我之前简单问了问小厮,小厮说,那些人都是丝绸商人,是中午一块儿吃饭,然后下午就病了……至于到底什么时间,因为不住在一起,也不知道。只是二哥是下午病的,过了三天就被凑
到了一堆,然后发现生病的就是那天吃法的丝绸商人……然后询问,时间差不多,症状也都差不多。” 齐瞻一听皱眉道:“这也太明显了!显然是生意有什么问题,这帮人被人下毒算计了。”顿了顿又惊又怒:“这么如此大胆的下毒,且一次毒了这么多人!下毒之人未免胆子太大了。官府事后的作为,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