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竹雨抱着尚哥儿倒过来了。
尚哥儿看起来精神的很,齐瞻发现,两个来月没见儿子,儿子的眼睛愈发黑漆漆的发亮,简直是炯炯有神。
抱过来在脸蛋上狠狠的亲了几下,尚哥儿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呵呵呵的笑,高兴的用给自己的小手摸他的脸,嘴巴一张一张地,试着想说话,但所出来就是‘噢噢’的含糊声音。
齐瞻抱着儿子去外面转悠,教他叫爹,娘。
竹雨抱了一大堆给她带的各种颜色的贝壳,还有贝壳做的手串脚串,璎珞等等的东西回去了。
竹风也回去了,打着哈欠。 学武以来,比以前累多了,吃了晚饭没一会儿就开始打哈欠。最开始的时候温竹青看他如此的疲累,实在是不放心,跟着去检查了两三次,看看身上有没有伤痕啊,还诊脉听心音什么的,身体有没有
问题。
没有问题,很健康。
就是每天跑步太多,累得。但效果也非常的明显,这才半年不到,已经感觉竹风身体强壮了很多,而且猛窜了一截个子。
其实男孩儿十岁上下还不是正经长个子的年纪,到了十三四岁才会猛往上窜呢。
温竹青检查过了,弟弟身体好好的,这才放心。
竹风一走,她就换了件棉裙出来找齐瞻和尚哥儿,见父子俩在荷花池这边玩,跑过来道:“相公,尚哥儿的周岁筵席,父亲跟你说了没有?”
齐瞻一下想起来了,大叫了一声:“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两个字没说出来,‘嘿嘿’的笑,在尚哥儿脸蛋上亲了一下,道:“幸好赶回来了。”
温竹青倒是不埋怨他,事情太多,忘了也没什么,现在知道了就行。
“怎么个庆典?就是摆宴席唱戏呗,和僧哥儿、道哥儿一样?”齐瞻道。
温竹青点头:“对,是一样,大摆宴席嘛。”
齐瞻抱着儿子,伸手搂着她笑道:“这下可好了,原本端午节就忙得上蹿下跳的,现在又加上了尚哥儿的生辰是这天,咱们以后还看的成赛龙舟吗?”
温竹青‘噗’的笑了出来:“真的呢,比起在家里头摆宴席听戏,陪来的女眷客人们说笑,我倒真的想去看赛龙舟呢。”
想起来了忙道:“对了,我都忘了问……不过你也没时间安排吧?今年的龙舟赛怎么样啊?还敢不敢在木峰湿地比了?”
去年的端午节,赛龙舟的时候,鞑靼人出现在了木峰湿地,好在出现的晚,园子里面已经没什么人了。而对面虽然赛龙舟的人多,但是鞑靼人没找到路过去,那边的人也没事。
当然,乱了套。
齐瞻道:“应该不至于。一年都风平浪静的,端午自然还是过端午,该赛龙舟还是继续塞,老百姓才不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