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瞻才是铁齿铜牙,那几个老迂腐哪里说得过,那五十来岁的气的脸真的快变形了,大声叫道:“我们徐家的事务,不经过我们同意,你姓齐的为什么竟然敢传扬?你们凭什么敢这样做?”
抛头露面的话题实在是说不过去,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扯到那个话题去了,跟今天他们找来有什么关系?
身为大家长因此将之前的话质问一遍,把问题正回来。
齐瞻冷笑:“为什么要经过你们的同意?大周律法明文规定,目睹凶案有责任禀报官府查案。是律法大还是你们家大?” “胡搅蛮缠!你一个生意人懂什么大周律法?!牵扯别人家的事务,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去衙门报官,毁坏我们徐家的名声!你可知道,徐家现有举人一位,秀才三位,书香门第,岂容你如此诋毁?!我
们家的秀才先生要联合起来,去衙门告你毁坏名誉!你等着吃官司吧!!我告诉你,我们徐家的脸面比你们商人的命都重要!”那徐家人牛的简直都要上天了。
“随时奉陪。”齐瞻冷笑:“你们为了掩盖丑闻,不顾自家女儿在婆家悲惨遭遇,不顾她的惨死,就你们这样的怂人,还义正言辞的吼叫什么?”
“胡说八道!”
“蓄意诋毁!”
齐瞻的话音才落,顿时徐家的好几个人叫了起来。 “生意人就不懂律法了?你们这群人还真是鼠目寸光,井底之蛙,买妻耻樵!”齐瞻一口气说了三个成语,着实恶毒的形容着这些读书人:“所谓书香门第,养出来就是你们这群抉瑕摘衅,目光如豆的东
西,你们老祖宗知道了,也要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
这几个读书人真的快被他这个浑身铜臭的商人给气晕过去了。 那徐家领头家长厉声叫道:“擅自对别人的家事指手画脚,没有任何证据就去告状,你可知道,你这是诬告!诬告也是一项罪名!你不过是下九流的商人而已,我们读书人若是去衙门告你们,你能有什
么辩解?须知,到了衙门我们都是站着的,你们都是跪着的!” 齐瞻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去衙门告状啊?在我这里喊什么?你们这群死要脸的老迂腐,把你们自己的脸面看的比人命都重要?为了脸面居然反过来帮凶手说话?诬告?衙门还没说我诬告呢,你们倒
反过来先说了?简直可耻到了极点,生为你们徐氏家族的女子,真是可怜可悲!”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另一个四十来岁的徐氏族人已经听不下去了,气的站了起来对齐瞻道:“你等着,我这就衙门告你!”
说着对那个五十来岁一直说话的徐家人道:“堂兄,跟这种狗屁不通的生意人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哪里懂礼仪?趁早离了这充满铜臭之味的地方!”说着拂袖而去。 其他人也纷纷站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骂齐瞻一句,然后出去。齐瞻站起来跟着出去,道:“你们懂利益,却不懂廉耻!”他故意将‘礼仪’说成‘利益’,大声追着骂了一句:“为了脸面自家人的性命不顾,
出嫁的女儿被公公qiáng_jiān都不追究,你们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家人险险没气晕过去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