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青自然不会告诉她,淡淡的道:“按照吩咐吃药,下回带了徐丽华的家人来。”
那丫鬟只好讪讪的出去了。在一旁的荷叶都摇头无语。
等看了第二个病人之后,问恬姑刚刚的那个病人可抓药了,恬姑点头:“抓了药是抓了药,可没在咱们铺子抓,还跑到仁济堂去抓的药,真是可笑。”
温竹青倒不在意,只要抓了药,按时吃药就行。
继续看了余下的病人,依然是忙到了傍晚。齐瞻来接,一家子才一起回到了府里。
后来的几天,每天都是这么的忙碌。
最后一天,只有三个病人,原本以为这天能早点回家,谁知道今天最晚,其中一个病人受了外伤,伤在了胸前,居然只是自己用布包扎了一下,硬是等到了今天。
以至于温竹青看到了伤口又气又急,只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反复说着,这样的伤当时就应该说,当时自己就会给她处理,耽误这么几天,都红肿流脓了。
幸好是外伤,吃了消炎药,擦上消炎水,将坏死的部分切除,使劲用消炎药水擦拭伤口,然后给包扎上。
那妇人也痛的快要晕死过去了。
这个伤口处理完,天都快黑了。齐瞻在外面不知道等了多久了,那病人被扶走了,他才进来,帮着抱孩子,和温竹青一块儿出来。
上了马车,这才往家走。
温竹青一上车就靠在了他身上,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齐瞻抱着孩子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因为现在人多了,所以每次出门都是两辆马车,如果五爷不在,就荷叶带着一个奶娘去和奶奶、少爷坐一辆车,如果五爷在,那么自然是主子们坐前面的车,所有丫鬟奶娘都挤在后面的马车上。
好在这辆车大,里面也没有前面那辆车里的东西多,倒是也能坐下。
恬姑正好坐在窗户这边,伸手先起来车窗帘子往外看:“明天终于不用出来了,可以在府里头休息休息了。”
“你还不想出来?我看你想出来的很,也没个规矩,上车就掀帘子,没人管你,你愈发的不知道尊重了。”紫茸伸手就把她的手打落了。 恬姑却在这个时候‘咦’了一声,手被打落了,却又重新抬起把车帘子掀开,在紫茸生气前低声道:“看看看!那不是那天看病的那个什么二奶奶的婆子吗?就是跟咱们吵架的……她怎么又没在咱们铺子抓
药啊?这家人真是太可笑了……” 嘀嘀咕咕说着,又被荷叶将手打了下来,荷叶也说她:“你真的差不多点!这是在外面,掀着车帘子成何体统?自己不讲规矩,不能坏了齐府的名声,你这样掀着车窗帘子,人家一看是齐家的马车,还
以为齐家人就这么不讲规矩呢。” 恬姑却还是对她们的训斥置若罔闻,居然还是将车窗帘子掀了起来,低声道:“荷叶姐你先别生气了!我看见那婆子居然……你看,居然进了那个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