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尚书慢走。”
“多谢战王爷。”
言罢,安尚书站起来。
“风澈身体不便,就不送安尚书了。”
“战王爷留步!”
……
安尚书走出去,走廊上静悄悄的,守在各个雅间房门的女孩,眼观鼻,鼻观心,一个朝这边看的也没有。
安尚书回了雅间,结了银子,下了楼。
又有一间雅间的门悄悄打开,看走廊上没人,从里面出来一人,朝着风澈坐在的雅间而去。
……
客人们陆陆续续往下走,这些人都跟约好了似的,每隔一刻钟便有一个人下来,出了门,直接上自己的马车。
一直到了半下午,这些人才陆陆续续的走完,而风澈面前的桌子上,锦盒堆成了山。
风安看的直咂舌,这锦盒里,多的五千两,少的也有三千两,就这两个多时辰内,他们少爷收了差不多有十万两。
“这、这也来钱太快了。”
风忠小声嘟囔,怪不得在京中,朝中大臣家里有事,不管是大事小事,都要发请柬宴请宾客,原来真的能敛到这么多的财。
“那几人处理了没有?”
风忠一直没在身边,刚回来,不用想,风澈也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放几人走,那是做给外面的人看的,敢在今天来闹,绝不是只拔了他们的牙那么简单。
“少爷放心,我已经和这平阳县的县令打过招呼了,没个三年五载,他们甭想出来。”
几人被拔掉了牙,牢中的饭食又不好,三年五载的,几人能活下来就不错。
与此同时,县衙。
看着被风忠扔在大堂上的六人,县太爷恨不得拿起一边的板子,亲自把他们打死,这几个不长眼的,你跑去哪个酒楼讹诈不好,偏偏跑夏曦那边,还被战王爷看个正着,这下好了,治下不严,他在战王爷那里又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去去去,喊人来,把他们都弄走。”
县太爷挥着手吩咐师爷。
衙役们都去维持秩序了,县太爷本也想着清闲一天,没想到遇到这几个不长眼的给他添堵。
“青、青天大、大老爷。”
牙都没了,一张嘴就漏风,为首之人口齿不清的开口。
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县太爷心里的火噌下串到了头顶,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砸了过去,“你闭嘴!”
惊堂木砸在为首之人额头。
为首之人一声惨叫,“啊……!”
其余之人吓得身体一颤,瘫在地上。
“老爷,莫怒,莫怒。”
师爷劝解。
县太爷是真的气坏了,再有几个月他便能升迁了,偏偏这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这节骨眼上跑到他的地盘来惹事。
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你们几个作死的东西,想要死别拉着我。师爷,去,喊人来,把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关进去,死不了就别放出来!”
……
几个人被扔出去以后,夏曦让柱子提了水上去,把雅间地面和桌面和桌面上的血腥擦拭干净,即使如此,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在五中飘荡。
倩儿开了窗户,把门关上,吩咐站立门口的女孩,“这个雅间暂时不要进人了。”
女孩应是。
……
外面的马车渐渐散去,二楼也清净下来,今日来的都是京里的人,本地的食客一个也没来。
吃的心满意足的洛风迈着悠闲的步伐重新回了雅间,看风澈面前大大小小的锦盒,也是惊的目瞪口呆:“这都是他们送的?”
风澈淡淡看他一眼,朝他伸出手。
“什、什么?”
“这锦盒里少的三千两,多的五千两,咱们从小一块长大,情谊深厚,你也别多给,给两万两吧。”
洛风嗷了一声蹦起来,“你怎么不去抢?”
风澈回答的一本正经,“身体不好,抢不到。”
洛风被噎的说不上话来,眼睛瞪的溜圆,“你、你、你……”
夏曦推门进来,看到洛风目瞪口呆的样子,抿着嘴,忍住笑,“我想我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