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呢?”乔大勇忙急急的说道,“除了这个,是不是没啥缺点?这孩子主要是对青青好,多细心啊!爱做饭,我看现在青青都比以前吃得多了,脸色也好了,你说对不?”
“你查了这么久,他不是开封人氏吗?姓越的应该不太多吧!”乔爷瞅了乔大勇一眼。
“之前查过,开封姓越的是不太多,也不少。从小越的户籍上查,开封府是没有记录的。记得吗?贞娘重病那年,我请长假在家那会,衙门失了一次火,烧了好些户籍。我们家青青的户籍都烧了,上面还有她的小脚印呢!”乔大勇遗憾的说道。
“滚远一点!”乔爷扒开了儿子,真心的觉得这个长子真的正经不过三秒。
“爹!爹!好了,我不是想说,我只能说,越文钦这个户籍是真的,人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而且,除了他和他家人,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乔大勇其实心里有数得很,自己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
十年前的那场大火,烧没的档案,若是没有回衙门补办的,就都丢失了。若是正好那段时间不在京中人家,说他们是黑户,好像不不行,说是白的,也没法证明。
“十年前的大事有几件,你除了记得你老婆死,还记得啥?”乔爷听到十年前大火,眉头皱成了一团。
“十年前,我还是小捕快呢,开封府大事关我什么事?”乔大勇呆了一下。实话是,十年前他还真的只记得自己的妻子重病去世这件事。
“越文钦?”乔爷想想了一下,眼睛微眯,刚刚儿子提到十年前的那场大火,他倒是一下子想了很多东西起来,“十年前倒是有不少事,开封府大火,失火的却不止开封府衙门,而是整个开封城。所以丢档案的不止开封府,而是那几年所有的档案都丢失了;而那天,还发生了越国公灭门案!当时记录的,应该是匪徒制造了越国公灭门案后,就开封城四处放火,趁乱得以逃脱。”
“您不是想说小越跟越国公有关系吧?他们家姓方啊?”乔大勇想了一下,他真的觉得父亲是不是想多了。
越国公方博是武将出身,身上军功无数。方家镇守南边对抗南蛮数十年,可以说南边只知方博,而不知天子。十年前方老将军回京中述职,一日从宫中饮宴回家后,家里就进了一队人,全家数百口被屠杀贻尽。而那天,开封大火,那是开封建城以来,最悲伤的一夜吧?说是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而开封内城的井水都被染红了。
而这个案子跟开封府也没有关系,越国公灭门案皇上大怒,严令大理寺彻查。而那时,贞娘重病,对乔大勇来说,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若是找不出出处,这个人还是别选了。太凶险!”老爷子长叹了一声,自己背手走了。
乔大勇有点纠结的看着窗子上的剪影,自己叉着下巴:“好像有点可惜了!”
乔大勇想想自己跑去了青青的房间,青青没看书,自己的头靠在了椅背上发着呆。
“宝贝!”乔大勇伸头对宝贝女儿做着鬼脸。
“爹!”青青‘噗’的笑了,无奈的看着父亲,“我吃饱了,不用吃消夜。”
“我知道,这才多大会,自不会让小越给你做消夜的。”乔大勇进来坐下,对着女儿又歪着脖子对着女儿笑着,“宝贝,别生气了,年轻时,谁还没点冲动啊!没事,爹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