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咬了咬牙,对身旁的白老汉道:“他爹,还等啥?妙丫头都去唤过好几回了,是他们二房和三房不来,是他们不对,咋,咱们两个老的还得亲自去请他们来吃饭?”
现在的王氏,似乎已经忘记他们刚从二房和三房那里拿来的钱,不过眨眼间,她便是拿乔,眼里也只有儿。
坐在桌边的白家大房一家人也是大气不敢喘,不敢随便话。
白妙看了一眼王氏又看向白老汉,忽然站起身,乖巧的道:“爷,奶,二叔和三叔是不是忘了?要不我在去叫叫他们?在怎么,爷和奶都是长辈,不能为了等二叔和三叔他们就饿着肚……”
白妙这话明面上是关心白老汉和王氏,可白老汉和王氏听后,心中对白家二房和三房也有了气。
咋,他们可是他们的爹娘!是他们的长辈!大晚上的,叫了他们来吃饭,竟害不来!
“哼!妙丫头你坐下!”白老汉重重一哼,显然也是觉得没了面,怒声道:“不等了!他们不吃,咱们吃!”
白高明立时就高兴了,忙夹了好菜好肉往自己碗里放,吃的那叫一个高兴。
白高文和张氏对视一眼,也拿起筷吃起饭来。
今晚的饭菜可是比平时多了好几样菜和肉,不吃白不吃!
白家二房这边,白高武一个人坐在杌上,面前是一张破旧的方几,几上摆着两个凉菜,手里则拿着酒壶,边喝酒边吃菜。
“他娘,你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白高武喝了计几口酒,忽然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冯氏,皱眉道。
冯氏坐在油灯下,正在缝补白高武的衣裳,闻言,她登时皱眉,瞪着白高武道:“过分?那她们逼着咱们两家拿钱给白高明还债就不过分?”
白高武顿时就黑了脸。
也是,想到白老汉和王氏心中只有四弟,白高武作为他们的二儿,心中自然不大好受。
大家都是儿,凭啥白高明就被他们爹娘这么宠着,就连白好明在外面欠了债,都要让他们还钱!
白高武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酒,显然是心情极为不好。
冯氏收了针头,低头将线用牙咬断,撑开衣裳看了看缝补的,这才转头看向白高武,蹙眉道:“他爹,现在正是春天,雨水多,你腿脚不好,就少喝一些酒。”
白高武将酒壶放下,转头看着冯氏嘿嘿笑着道:“成,都听我媳妇儿的!”
冯氏嗔了一眼白高武,却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
白高武叹了一声道:“从明儿个开始,咱家又得挣钱攒钱了。”
提到这个冯氏心情就不好,她将手中的衣服重重的放在桌上,咬牙道:“你爹娘可真是啥事做得出来!不仅逼着咱们药钱给白高明还债,还要打锦丫头成亲彩礼钱的注意!她可真想得出来!”
白高武也是皱眉。
“哼!疑惑微丫头的婚事我可得把好了,可不能让你爹娘给搅和了!”
“嘿!”白高武状似训斥般的道:“你这个婆娘,将咱爹娘想成啥人了?再怎么,我也是他们儿,微丫头也是他们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