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鹰二则趁这一瞬间的慌乱时刻,翻身逃了。
易之虞有心追,却全身瘫软无力,血液间似火舌燎烧,酸辣苦痛,一时俱有。但手脚却如坠冰窟,冰冷如铁。
转瞬之间的事,不过眨眼功夫。文添祯吓懵了,瘫坐在座位上,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他看到荆照秋背对着他握住易之虞的手。
听到他似乎平静全无语调的话。
他说:“过来看看他,文大夫。”
似乎再没有比这更冷静自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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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添祯发愣只是一会儿,立即蹲下来。治疗蛇毒,一刻也不能耽误。易之虞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正是蛇毒开始侵蚀体内的征兆。
“把他放平,你去取烧酒火烛来,烧一盆热水来。”
荆照秋一句话都没说,起身去拿东西,全程镇定,眼睛眨都不眨。文添祯撕开裤腿,小l腿上正是两个黑黢黢的牙印,幸而发现及时,并不算深。他拿出刀具,荆照秋将烧酒火烛正好送来。消毒后,在伤口快速划了道十字放血。
直到流出的血从发黑变成鲜红才止住。
“别慌。我有解这种毒蛇的解药。”放血过程,文添祯抽空抬头看了荆照秋一眼。
荆照秋看似无比镇静,可无意识的小动作却暴露了他心底的慌乱如麻。文添祯从腰间掏出一个小葫芦,倒出几粒药丸,活该这小子命大,万物相生相克,毒蛇的百步必有解药。春天毒蛇四处出没,为了这房子的安全,他前些日刚巧制了些解蛇毒的药。
那蛇是本地出名的一种毒蛇。
文添祯又强调了一遍:“吃了这粒药,保证他可以好。”
荆照秋仍是不说话。只是药丸灌进多时,易之虞却没有多少反应。无声无息,倒像是死了一般。
“怎么样?”
文添祯摇头,不对啊,难道是量不够,文添祯抓了把头发,把葫芦里所有药丸倒了出去,闭着眼儿一口气塞进了易之虞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