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挂了电话,一众醉醺醺的混混被这消息惊的醒了酒!
八万!八万能喝多少酒,能上多少网,泡多少妞!
“兄弟们!动起来!一人八万!”郑铭楠大喊率先冲出候车室,率先找起来。
这群混混在夜sè里冒雨找了很久也没看见那个红衣卷发妞,都有些泄气的时候有个蹲在台阶上的混混站起来:“你们看!快看!是不是那个!”
大家闻声站了起来,一起看过去,那个冒着雨一路小跑的倩影不就是隐隐约约看起来是穿着红衣的卷发妞么。
那女人没有带伞,推着行李仓皇的跑进车站躲雨,车站里面有昏黄的灯,他们看的直流口水。
这妞真正点,卷发披肩身材也好。
“莽哥该不会是蹲了人家很久了吧!还上面情报!”
“肯定是莽哥要干坏事……”一群混混七嘴八舌。
郑铭楠抹了一把脸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闭嘴,不要打草惊蛇。
“然后你们就出去把人赶出去了?”白星仪听到这里脸sè很难看,声音拔高了起来。
他完全不敢想象那个场景,一个仓皇连夜回国处理家事,本来就疲惫加上心慌的小姑娘。大雨一个人在外边举目无亲,又被这群混混驱逐追赶是多么无奈又绝望。
“我们一去装的醉醺醺,吓得她慌不择路,朝高速路跑去……”郑铭楠有些激动。
他站起来拉着白星仪道:“你不知道那个姑娘多好看!后来看新闻,吓得我几天没睡好觉!那姑娘就是柳小姐……柳长安。”
白星仪有些摇摇欲坠,扶着门勉qiáng稳住身形,手里的笔却滑了出去。
郑铭楠谄媚的捡起来,递给白星仪:“白警官我坦白从宽了啊,我……我没有害人啊!最多就是……就是逗了都逗她!连她小手都没有摸过啊!我说完了,我可走了啊!”
他猫着腰就想走,却发现白星仪依旧堵在门口没有丝毫让开的趋势,他歪头问道:“白警官……我……”
白星仪把身背地上的被子扔给他,退出去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郑铭楠懵了,挠头看着被子捡起来问:“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我说了就放我走么?这又是什么意思?”
白星仪挑眉转身走开,笑道:“我可没跟你承诺要放你走,这被子就是我给你的奖励,坦白从宽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白警官!你……你骗我!”郑铭楠贴在门上大喊大叫。
白星仪出了拘留所,面上突然凝重起来,要是郑铭楠说的是对的,那么柳长安生前并不安宁,甚至还被恶意吓过。
那么就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自杀!
“这事情不对!不可能是这样!”白星仪坐上车按着突突跳着的太阳xué,有些心神不宁。
他打电话要打给那个那天替自己的朋友,那天自己家族有事情,他抽不开身,只有让朋友帮忙去案发现场。
这位朋友回来之后结完案就辞职了,给出的原因是身体不好,不想当警察了。
电话一直打不通,冰冷又机械的女音在不停重复着无人接听。
白星仪越来越焦躁,他把手机按掉,倒头仰面在驾驶位的靠背上,感觉到一股无力感。
他不相信他的朋友会这么不认真办案,让这样一个被害死的人这么含冤而死。
他看向车窗外,拘留所在很偏静的地方,没有多少人经过,只有风吹着树叶沙沙响。
一些拘留所透出来的灯光打在路上,又诡异又迷离,更添了一丝压抑。
夜sè婆娑,小吃街一到晚上就永远是最热闹的,李明月提着手提包一个人走在繁华的街道。
迎面有两个女孩子共喝一杯nǎi茶,手挽手很是亲密说说笑笑的,李明月看了他们很久,心里很是难受。
她又想到她香消玉殒的好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