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
“你放开我!我没有!”柳长安不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都想的什么,自己不管跟谁在一起都是在傍金主。
宋青盏板着脸没有跟她继续,快到门口,有服务生推着酒车过来,柳长安挣扎着过去一脚把车踹翻。
那车酒是名酒,价值连城,柳长安知道自己哥哥最爱喝这个牌子。她不能被这个男人拉走,看着他这个架势,就是想杀了自己的架势。
她只有这个方法,希望自己被富源记扣下,赔款。宋青盏肯定不会赔,那么就应该带不走自己。
谁知道宋青盏看也不看,甩了一张黑卡给后面跟着跑过来的小张:“记我账上!”
柳长安愣在原地,宋青盏觉得拉着她费事直接把她扛起来,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
宋青盏停在门口的车是辆黑sè的保时捷,跟他沉稳的气质很符合。他拉开车门把她扔了进去。
柳长安摔进去扭到了脚,一声痛呼,看见车门关了她有些恐惧,那晚公路上车里的情景又浮现出来。
柳长安觉得浑身发冷,她锁着身体在角落里发抖。小脸已经褪去了血sè,苍白无比她拍着车窗高声叫着:“放我出去!我要见哥哥!”
宋青盏通过后视镜看见她反常的反应,皱了皱眉头。
而柳长安哭喊着拍着车窗,情绪异常激动,就像癫狂一样。
“柳长安!是谁给你的勇气去乱翻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敢有胆子碰这条礼服的?你知道这是谁的吗!”宋青盏冷声道。
柳长安没有回答他,缩在后座瑟瑟发抖,腹部已经结了疤的伤口似乎又在开始痛了,她小脸上都是汗水。
“你到底在干什么!回答我!”宋青盏探身去看后座,却发觉这女人不对,一直弯着身子双手捂住腹部。
宋青盏一惊,这个女人该不是旧伤发了吧,但是都过了这么久了。
他一把拉开车门,打开后面的车门,一把拉起她厉声道:“你不要装可怜!你的伤早就好了,你又来示弱装楚楚可怜!我跟你那些金主不一样!”
宋青盏心里涌上怒火,他一把将柳长安推进车里,自己也钻了进去,像疯了一样撕着她身上那件粉sè的礼服:“你脱下来!还给我这件衣服!你不配这件衣服,你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你哪里比得上她!”
柳长安死死抓挠他,闭着眼睛吓得浑身都在抖,对宋青盏又踢又咬:“你放开我!放开我!”
宋青盏用腿压住她拼命踢着的脚,欺身压近柳长安,他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两人越凑越近宋青盏的呼吸都扑到她的脸上。
“你脱!你脱下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柳长安看着越发bào戾的宋青盏边摇头边哭。
她眼里宋青盏的俊脸逐渐和那晚一刀捅死自己的男人重合,那个男人也是越凑越近,把自己死死按住。
那一次,也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那一天的宋青盏也是这么让人害怕。
“我求你宋青盏!我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柳长安拼命挣扎,那般软弱的样子让宋青盏眸子一动,他回过神来。
宋青盏一遇见跟那个人相关的东西就再也冷静不下来,他知道自己魔怔了,可是他控制不住。
他垂下眼,冷冷看着柳长安的脸。
jīng致的五官潋滟的眼,根本不是记忆里那个已经不在的女人的容貌。
他心中发冷,手一松,便想要起身放开柳长安。
谁知道柳长安一被放开就猛地爬起来朝窗户上一撞,宋青盏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一声巨响,有血从她雪白的脸上蜿蜒流了下来。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再死在你手里……”
虚弱地吐完一句话,柳长安身子一软,便倒在车里。
宋青盏看着满脸是血的她,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惧怕,这个拜金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再死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