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苏国泰亲昵叫着顾谨之的名字,江宁晚弯了弯嘴角尽是讽刺。
“你和顾谨之很熟吗?”
苏国泰脸上笑容一僵,看着江宁晚的脸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你已经和谨之结婚了,他自然也是我们苏家的一份子了……”
“我看,不必了。”
江宁晚已经起身,那晚顾谨之和她说的话突然萦绕在耳边,忽然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这才是他找自己回家的原因,借着她的手拉拢顾谨之!
苏国泰眉头紧皱,倏地起身声情并茂的说着。
“晚晚,爸爸知道你一直在怨我,在你妈妈头七未满就让如双母女进门,这么多年来,如双和可人一直都没有亏待过你,一直都把你当做是一家人。”
“是你放不下过去,对她们一直持着敌对的态度。”
江宁晚觉得好笑,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无药可救!
“所以你就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到我的身上吗?苏国泰,同样都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未免也太偏心了!”
“苏可人爬上顾培阳床的时候,你舍不得说她半句话,现在倒翻过来责备起我来了!”
江宁晚没有给苏国泰说话的机会,步步逼近,其实上不输他半分。
“你想让我在顾谨之面前求情,让苏氏入选是吗,你做梦!”
目的被江宁晚看穿,苏国泰抿了抿唇,知道自己没必要再假惺惺的装下了,便直截了当的说。
“你也是苏氏的一份子,尽自己所能的帮助苏氏也是你的责任啊。”
苏国泰若是不说,兴许江宁晚心中的恨还没有这么强烈。
现在,他提起来这些,江宁晚反倒会勾起了无数不快的回忆。
想着这些年,关于母亲的东西一点一点被侵占,她更恨不得将这家人碎尸万段。
“若是我没有和顾谨之攀上关系,你还会说出这番话吗!?为了侵占江氏,你迫不及待的让公司改姓,又把名下的股份分给刘如双和苏可人,现在怎么好意思说出那些话!”
“晚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另有实情!”
江宁晚的目光,瞥到一旁正盛气凌人的盯着她的苏可人,笑了笑,忍无可忍。
“另有实情?苏国泰,你还要说谎到什么时候!”
“当初你向外公隐瞒你有女儿的实情,因为母亲的执着,外公才妥协让你入赘,他对你千万般的好,对你寄予厚望,可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白眼狼!”
之前,不管江宁晚心中有千万的不满,都不会轻易的发泄出来。
而现在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她生日宴上被算计失了身,她的好姐姐抢了她的未婚夫,如今,她还要来被训斥,这家人不要脸的嘴脸,她实在是受够了!
看着眼前怒气冲天的女儿,苏国泰步步后退,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
为了苏氏的未来,他只能选择暂时安抚她。
“晚晚,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是爱你妈妈的。”
闻言,江宁晚笑中的讽刺更深,眸光冷冽如刀。
“爱?爱到迫不及待的侵吞属于江家,属于她所有的财产吗!”
“苏国泰,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我妈妈!”
江宁晚几乎是朝着苏国泰吼过去的,额间青筋暴起,双目通红。
她反应还有她说的话,都在苏国泰的意料之中的,他不紧不慢步步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