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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锦明作为可爱现在的合法丈夫,对于她被软禁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找季国华理论一番的,否则太淡定了反而会引起老头子的怀疑。
不过,不管他说什么,老爷子永远都是回答为了可爱好,希望她可以安心养胎,并且给她最好的照顾。至于说要把她接回国修养,回答也总归只有一句:孕妇不宜舟车劳顿。
就这样,洪锦明也没办法多说什么,略带生气地离开了古堡别墅。
回到酒店以后,就把可爱的事情告诉姚鑫。
“可爱的手腕上被戴上了这个。”他把手机照片拿给姚鑫过目,“这里面还装着区域感应器,一旦可爱离开古堡,就会自动引爆。”
姚鑫看着那副手环,说:“这是老头一贯的伎俩。”
“可爱说,钥匙一旦出现错误,也会引爆炸弹,所以她没办法自行开锁。”洪锦明把童亮回传给自己的资料点开,接着道,“这是可爱用电脑扫描手环以后,模拟出来的钥匙模型,说是配上季国华的视网膜电子图就可以打开手环。可是我觉得老头做事不会这么简单,你是季家的人,对这有了解吗?”
姚鑫看着那把模型出来的钥匙,说:“我不知道可爱这个方法是否可行,但是钥匙并不是只有一把。”
“什么意思?有其他人有这手环的钥匙?”洪锦明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不禁开口问道,“不会是在季莫那里吧?”
“怎么可能?”姚鑫笑了笑说,“老爷子肯定知道季莫会来伦敦找可爱,当然不可能使用他可以解开的手环。”
“那是谁?”洪锦明满是期待地等着他的回答。
“季睿。”姚鑫淡淡地说了一句,放下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街景。想起那晚上他对季睿的质问,把他问得愤怒无比,又异常伤心,当晚就坐火车回e国了。
那里是他和姚玥认识的地方,后来也装满了他们的回忆。
“睿先生?”洪锦明蹙眉想了想说,“那他现在在哪儿?我们可以去找他要一下。”
为了区分季家的祖孙三代人,大家习惯把季国华称为季老爷子,季莫称为季先生,而季睿因为已经没有任何职务,所以都会以睿先生这么称呼他。
相比季国华和季莫,季睿应该算是季家谈论最少的人,因为他常年居住在e国,不太愿意和其他人相处。
“不,你留在这里,以你的身份或许老爷子还有点顾忌。我去e国见季睿。”姚鑫原本已经不打算再见季睿了,可是为了可爱,他必须去见,因为那是他同母异父的亲姐姐。
“你这话,简直是在嘲讽我。要知道这里可是季老爷子的地盘,我一个无并无权的空壳元首能把他怎么样?”洪锦明勾起唇角,冷笑着。
姚鑫看着他,其实也明白在季家的势力笼罩下,做个元首并不容易。
“季莫明天下午就会到的,有他在,你未必就会处于下风。”姚鑫算算时间,知道季莫的火车差不多明天中午就会到伦敦。
洪锦明从来都不屑和季莫合作,但是为了可爱,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就像上次一样,他故意生气地收买了m国黑道的杀手,暗杀季莫。可事实上,他真的很喜欢那次暗杀可以成功,这样就没人可以继续制衡他,阻碍他的决策了。
“我知道了,不过睿先生怎么说也是季老爷子的儿子,未必会忤逆自己父亲的意思吧?”洪锦明比较担心姚鑫到时候会无功而返。
姚鑫却不担心这点,反而是怕父亲会因为自己的质疑和指责,离开住所,到各处游历,寻找过去的回忆。这样就不一定可以立刻找到他了。
“反正可爱的方案继续用着,让童亮尽快完成钥匙,然后先用电脑模拟图进行模拟开锁,如果成功的话,真实使用起来会大大提高安全性。”姚鑫又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模拟图,觉得单单有钥匙还不行,可能钥匙中还要放入特定的芯片,才能停止手环中的引爆感应器。
不过,目前他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以免打击了童亮的自信心,耽误了钥匙的研制时间。
他把手机还给洪锦明:“我先去机场了,有什么事再手机联系。”
洪锦明点头,送他到门口,而后回到房间。他走到阳台上,看着依然飘雪的天空,又低头看着薛洁儿给他发的邮件。
这个女人到了现在还想拉拢他,说是会努力给他看到合作的诚意,问他是否满意可爱现在对季家的态度。
他并没有回答,但是也没有把薛洁儿拉黑,倒是很想看看已经苟延残喘的queen和“桔梗”,怎么让季莫和可爱彻底决裂。反正目前,季莫是绝对不会放弃可爱的,就算可爱对他不理不睬,充满敌意,他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第二天中午,正如姚鑫说的那样,季莫下了火车,在老易的陪同下到了古堡别墅。他甚至没有来得及跟季国华请安,就直奔可爱的房间。因为担心她的安危,几乎两天没有合过眼,脸上滋生了不少青涩的胡髭,脸色看起来憔悴极了。
他看到可爱正在午睡,而且睡颜很平静,就知道季国华没有为难她,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另一只手轻轻拨过她荡在眼眉附近的发丝。
她的头发比起之前长了些,但是依然是扎不起来的长度,给人的感觉总是带点男孩气。
突然,他摸到了她手腕上的手环,不觉皱眉,琥珀色的眸子暗了几分,透着淡淡的怒气。他正想找季国华理论,就发现可爱醒了。
“额……”可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着,蹙眉张开双眼,一开始视线比较模糊,渐渐变得清晰。
她立刻抽回自己的手坐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我担心你,就来了。”他从姚鑫那里知道爷爷已经承认姚玥的死和季家有关了,这就意味着可爱会把他看成仇人,不谅解他,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