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是护短的人,对自己喜欢的人尤其这样。俊逸的脸上始终扬着笑,淡漠的眼神更显冰冷:“嘉文,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跟可爱比?”语调温温的,似乎不带火气,“就你私下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凌嘉文的心咯噔了一下,故意装糊涂:“学长,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私底下做的事?我不懂。”
“不懂?”季莫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宴会上的发病,是你自导自演的吧。”
“怎么可能,我没事干嘛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她的脸色有了细微的变化,急忙否认。
季莫勾起一侧的唇角,倾身向前,突然手指勾起她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精致的小密封瓶,说:“这里面装着什么?”
凌嘉文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向后退了一步,抓住了那个瓶子。
“那晚你发病,是吸了这里面的刺激性气体吧。”他是后来听钱绎说的,凌嘉文发病是由于吸入了粉尘或者刺激性气体。所以想起在她发病前,自己曾嗅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很明显是她看到可爱抢了风头,故意弄出来的事端。
“不是的,学长,我没有,我……”她急着解释,一双泪眼看起来特别委屈。
“好了,别再装可怜的。”季莫不等她说话,直接打断,“你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学校时,你为了让自己做领唱,就在人家的茶水里放了药,结果她声音哑了,你顺利成为了合唱团领唱。后来又为了争校音乐大赛的第一名,让人把对手打得进了医院。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人知道,可偏偏我知道。”季莫一直都疏远她,就是因为很早就看清了她的本质。
只是当时那些人都跟他无关,所以没必要点穿。
凌嘉文没想到这些陈年旧事,他都知道,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
“现在,你还要跟可爱比吗?”他冷睨着她,眼神充满鄙夷。
凌嘉文被噎得无话可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双手紧紧握着,连指甲掐破掌心都不觉得疼。她确实做了很多不光彩的事,可那都是被逼出来的。小时候家里穷,只有在孩子中做到最好,才能继续上学,所以她必须想一切办法去争去抢,让自己永远都是最优秀的。
可到头来,还是没有得不到心中男神的认可。
她含泪瞪着季莫,表情羞愧地跑出房间。
季莫看她消失在走廊上,缓缓关上门。他揉着发疼的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神情有些疲惫。洗过澡之后,很自然地躺到可爱身边,把她轻轻拥进怀里。
凌嘉文站在酒店楼下,眼睛始终盯着套房的窗口,直到房间的灯熄灭,才回到车里。手机点开了一串没有署名的电话号码,脸上扬起温柔的甜笑:“喂,蓝学姐,你不是一直想见学长吗,他现在就在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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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得有点晚,请大家见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