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水亮的眸子认真打量着凌嘉文。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漂亮，但是会穿衣服，会化妆，知道自己适合什么风格，给人的感觉气质很好，透着几分森女的文艺小清新。

“刚才你在教叔叔弹琴吗？”可爱对于刚才的一幕充满好奇，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他的琴技很好的，哪里需要我教。”凌嘉文一提起季莫，眼中就浮现出甜甜的幸福感，一面示范着初学者的指法，一面说：“那时候我刚进学校音乐部，这入门指法还是他教的呢。只是后来没多久他就退部了，不然现在绝对是世界一流的钢琴家。”

你妹的！她都不知道！

听完以后，心里更生气了，用力按着钢琴键盘。

“不对，不对，不能这么按的。我再示范一次。”凌嘉文拉住可爱的手，重新做了一遍。但小丫头就是故意表现得自己很笨、很笨，不管重复多少次，就是做不对。她本来是想让凌嘉文不耐烦地发火的，可这种人似乎天生耐心极好，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爱都感觉自己重复得快睡着了。凌嘉文总算站起来，声音依然软柔温和：“你再联系一下，我去楼下倒点水喝。”她已经说了很多很多话，嘴唇干干的，没有了之前的水润。

可爱嘟着嘴点了点头，看她把门关上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趴在钢琴上。她好累，第一次知道装傻，装不会这么辛苦。手指稍微活动了一下，弹起了“小步舞曲”。

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在这里安置一个小型炸弹，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

她原以为凌嘉文很快就会回来，所以弹起来也特别小心，结果她一曲弹完了，还不见人出现。心里疑惑着走出琴房，看看楼下并没有人，隐约听到前面的房间有人说话的声音，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书房的门没有关紧，透过门缝就看到季莫坐着，凌嘉文站着，双手捧着他的脸庞，头缓缓压下。

我靠！下流！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