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阑绝揽着上官云端迈步向前,那侍卫,便快速的打开了密室的门,。
那个丫头因为刚刚被打,不敢坐,所以此刻是半趴在地上的,听到门响,看到走进来的凤阑绝与上官云端时,连连的爬了起来,跪坐在了地上。
上官云端的眸子一直注意着那个丫头,看到她这一系列的反应,眉头微微的轻蹙,一个反应很快的丫头。
而且,那丫头看到凤阑绝与她走进来时,一双眸子一直微微的垂着,掩饰着她所有的情绪,不过,这个时候的她,似乎比起先前在大厅时更多了几分紧张,或者可以说更多了几分慌乱。
上官云端心中暗暗冷笑,看来,她猜的没错,先前在大厅的时候,的确有人在暗中支使着她,给她拿主意,所以,那个时候,她看似害怕,但是却并不慌乱,只是此刻,在这个密室中,只有她自己时,便有些慌了。
“把密室的门关了。”凤阑绝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低声吩咐着身边的侍卫,那侍卫,随即将身后的门关紧。
密室本来就是十分隐蔽,也差不多了完全封闭的,只除了高处的一个小窗口,可能是怕被关在里面的人窒息,留来透气用的。
密室不是很大,几根烛光将整个密室映的通亮。
凤阑绝与上官云端慢慢的走近那丫头的面前,在侍卫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丫头的身子似乎微微的颤了一下,这一次的轻颤,是那种下意识的,本能的害怕的轻颤,而不再是先前在大厅中装出的那种瑟瑟发抖的样子。
“为何要诬陷蓝城的公主?”凤阑绝冷冷的眸子直直地望了她一会,才一字一字冷冷的问道,声音不高,但是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凤阑绝开门见山,没有跟她半点的费话,而且,直接一开口的质问,便已经定了她的罪,因为,他不想再听她的费话。
在大厅的时候,由着她讲,主要是想要观察大厅中几个人的动作,想要发现在一些破绽,并非就是被这丫头给迷惑了,而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演戏的必要了。
他,凤蓝绝岂是那么容易被骗的。
那个丫头听到凤阑绝的话,猛然的惊滞,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一双眸子也下意识的抬起,只是抬了一半,在还没有对上凤阑绝的目光时,便又连连的垂下,显然是想掩饰脸上的表情,只是,身侧那微微握紧的手,却是泄露了她此刻的慌乱。
“奴婢没有,没有诬陷公主,这一切,真的是公主命令奴婢做的。”那个丫头虽然有些慌乱,但是却仍就死咬着蓝岚不放。只是,此刻的声音显然没有先前在大厅时那般的坚定了。
“你还敢狡辩?”上官云端的眸子猛然的一沉,唇角微扯,冷声说道,“你说,先前下在汤里的毒药是蓝城的公主今天进王府后给你的,但是根据王爷的调查证明蓝城公主进府后,便一直都在大厅,根本就没有单独见过任何,这其间也有很多人可以证明。”
上官云端的话语微微的顿住,望向她的眸子中更多了几分冷意,特别是在看到那丫头那僵滞的身子下意识的微微的缩了一下后,唇角再次隐过一丝冷笑。
她与凤阑绝从宴会上离开后,便来到了这儿,这其中根本就没有去调查的时间,刚刚那么说,只是为了诈这丫头,不过,很显然,那丫头真的上当了,那细微的反应,便泄露了一切。
“而你说,先前蓝城公主给了你毒药,让你害本王妃,只是,蓝城的公主当天就知道了本王妃会住进皇宫中,不会回王府,又怎么可能会给你毒药,就算蓝城公主在此之前已经给了你毒药,但是本王妃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回王府,她又怎么可能会让那毒药一直留在你的手中,没有取回?,难道就等着你拿那毒药来诬陷她吗?”
上官云端字字紧定,一一反击了那丫头先前的说法,让那丫头更加的惊滞。
身子也再次的轻颤了几下,一时间,无言以对,只是,却仍就硬着头皮说道,“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只是一个丫头,若不是公主的命令,奴婢断然不敢伤害王妃的,。”
“不错,你的确只是一个丫头,背后若是没人支使,断然没有那个胆量,只是,你那背后的主了,只怕不是蓝城公主,而是另有其人吧?”上官云端的眸子微微的一眯,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
“王妃,没有,没有其它人。”那丫头明显的惊滞,忍不住抬起眸子望向上官云端,连声说道。
只是,她这慌乱的解释,却有着几分欲盖弥彰的嫌疑。
不过,通过她的反应,却可以看出一点,她很维护她的主子。
所以,想要让她说出实情,可能会麻烦一些。
“你不说也无防,以王爷的能力,这么点小事,岂能查不出来,其实,”上官云端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笑,一双眸子直直地望着她,话语故意的顿住,观察着她的反应。
那丫头望向她的眸子果然微微的圆睁了一下,眸子深处多了几分明显的错愕,此刻没有那个背后的人帮她出主意,她的情绪便没有先前的控制的那么好。
上官云端的几句话,便让她露出了破绽。
“哦,对了,本王妃突然记起了一种十分好玩的整人的法子。”只是,上官云端对上她那错愕的眸子时,却是突然的改变了话题,低声的惊呼道。
“哦,什么法子。”凤阑绝的眸子微微一闪,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很是配合地问道,只是,心中便也有些好奇,她想用什么法子吓这个丫头,让这丫头开口?
看的出,这丫头可是很维护她的主子的。
“其实,也很简单了。”上官云端的脸上慢慢的绽开一丝轻笑,声音中也带着几分轻柔的笑,似乎说的不是惩罚的事情,而是一件极愉快的事情,而且,她这样的神情,也让人忘记了危险,就连站在一边的侍卫,都以为,她说出的可能就真的如她刚刚所说的,只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那丫头原本僵滞的身子似乎也微微的缓和了些许。
只是,凤阑绝却不会那么认为,他是了解她的,这个女人笑的却灿烂,等会她说出的话,只怕就会越可怕,遂再次配合着她问道,“恩,说来听听。”
“这是一种叫做人彘的刑法,知道的人可能并不多。”上官云端便一脸认真的解释起来。她也不知道,这个年代人有没有听过这种刑法?
那几个侍卫听到她的话,都是一脸的迷惑,很显然是没有听说了,而凤阑绝也微微的挑了一下眸,脸上似乎多了几分兴趣,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很显然,这个年代的人,已经不知道西汉初时的事情,不知道就最好了,越是不知道,越是没有听说,那恐吓的效果就越好。
“这人彘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刑法。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